的,仅剩左相一人。”
我问到:“白家目前在朝中担任何职?我怎么从未听过。”
恺恺答:“这是他们弟兄五个当中,唯一的女流,也是二姐,名讳为白宪昭。”
随即一段故事,从恺恺口中款款流出:
三十五年前,女相乱政。
曾经五人共谋天下,得胜后,守前约,由大哥即位,荣登大宝。
二姐位临女相。于外,上朝听政,参权议事。于内,总领一切后宫事务,皇后之权亦落于她手。
太祖皇帝临位三载,病疴缠身。于是那女相便借此之机,挟势弄权。且又与当时的骠骑大将军沆瀣一气,一时兵权在手,权倾朝野。呼群结党,图谋篡位之事。
其中过程不祥。
许是上天不助,结果是莫名其妙的败了。而后太子殿下登基,便是如今的太上皇了。
可这一国之律法,倒无夷女子三族的条律与先例。
这女相又行事不检,据传与三四个不同的男子,各有私生子女。经一番调查,处死了其后辈中,年纪较大的,已成气候的。至于其他的,便不得而知了。
自此朝中,再无女相。御前略沾着政事的女尚书,也是许久未立。
说到此处,李凯凯看了看我道:“如今你这个小书女,算是最贴近前朝的女官了。不知圣人为何让你担任此敏感之职,到底是坏事还是好事,尚难定论。”
我嘟起嘴:“只不过能看见折子罢了,侍书而已。”
她盯着我的制服:“你的绿色袍服呢?”
我淡淡答:“只在伺候上朝的时候穿。平素在书房,只着与内人一样的红白色衫裙。袍服太过正式,原也是苏姑姑不叫多穿的。”
恺恺笑道:“你们有这个意识就好。”
我问道:“县主可知我们凡家,缘何衰落的?”
恺恺讪讪道:“直呼我名字便好。我素不爱听人闲话,父母亲所聊的,我也只是路过听去了几句。好似是凡大人官位于大理寺少卿之时,年轻气盛,办错了什么案子,又在太上皇面前出了什么犯上之言吧。”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
宫门就在眼前,李恺恺叹了一口气,从包袱里取出一本画册来递于我道:“除了我的一些旧用品,旧书本,王府被抄的一块布都不剩。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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