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后出的主意。老夫人就是想当面跟小菟说——你被送往京里后,大人可是动用了一切人力,为你张罗斡旋啊。”
我点点头:“菟儿后来是知道的,叫奶奶和阿耶忧心了。”
爹爹拍了把我的肩膀:“叫贼人将你置于离山险地,为父我心中有愧。虽说那段时间也在逼你进京,但只是想将你搁在姨母家,叫她教你些女德女训。”
我疑惑,看向姑姑:“姨母家?”
我以为跟姑姑有什么关系。可姑姑却说:“是知县夫人的胞妹家。”
呃,这个遥远的“知县夫人”,名义上的“阿娘”……我怎么觉得那么生疏!
我这时脑子一抽,冷不丁的一句:“县令夫人真的是我娘吗?为什么我觉得阿娘另有其人?”
爹爹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舅舅也呛出了饭粒。
姑姑抿嘴半笑半嗔:“你不经夸是不是?知县刚说你好,你就开始胡言乱语。”
然后她推了推舅舅手臂:“行了,吃的差不多了,带她出去玩。稍后有客来访,提醒门房和小厮们警醒些。”
哼,有什么大事,还不叫我俩听!
再说了,是我带着这个胆小舅舅玩还差不多!
我说躲在门外偷听,舅舅不依,说想吃东市的豆沙酪奶卷。
我想了想,舅舅是个小可怜,便同意了。
又是每月十五,月朗星稀。
地上亮堂极了,不打灯笼,也可以看到很远很远。再说,有东市那一大片华彩夜灯在指路呢。
我拽着衣带,在地上跃动出影子,问舅舅道:“舅舅如今是跟着阿耶做事吗?”
舅舅答:“是呀,做着小吏呢。”
“舅舅为什么被掳去云中城?可能说说?”我迫不及待问到最好奇的问题。
他默默道:“小菟真想听?听了,该是要怨舅舅了。”
我摇头:“不会不会。”
他挑眉:“那我说咯?”
“嗯!”
然后舅舅目视远方,眸子里有化不开的结:“因为他们把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