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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他怎么也会有失魂落魄的时候?这种情绪,好像不该属于这个集光环于一身的人吧。
我没叫住他,不打算打招呼,只是看他从我眼前划过。他的肩膀上灰溜溜,像是一个刚被大巴掌呼晕的小男孩。那巴掌足够铺天盖地,已经打的他蔫头耷脑,六神无主。
这只是比喻。但他的状态,不外如是。
没有骑马,没有随从,甚至也没有名媛相伴。就这样一个人,微微的低着头,默默的走着。很快的,便在路口不见了。
我撇了撇嘴,只叹什么都有的人,更会装可怜。
舅舅头上带着汗珠回来了,我估计是吓的。
“怎么样了”,我赶快问到。
舅舅说:“打听到了,那个男人三五日便去酒肆一回,常找一个叫朱酒儿的胡姬陪侍。”
我眨眨眼:“先不要打草惊蛇,不妨先从那胡姬入手。平时刀疤男一定醉言醉语,跟那胡姬讲过不少东西。”
舅舅喜上眉梢:“诶,不错。小家伙倒随了长姐了。”
我眼前放光:“舅舅说啥?”
他用指节揉了揉鼻子道:“长姐未诞育孩子,已把小菟视为己出了。”
“哼!”
又来这个。
我思忖着,哥哥被深埋在西明寺塔碑之下的事情,还是停一停再告诉他们。一来圣人召阿爹进京意图尚不明确。二是那西明寺刚开始动工启建。
快到家时,瞧见客人的马车还在门口。大门开了半扇,几个小厮正在廊下玩骰子。
那车顶的围布趁着月色,好生熟悉。好似以前天天见着一般,可猛然一下,又想不起来。
舅舅听话的很,拉着我说:“客还未离,我们再等等。”
偏不。
我撒腿就跑,往院子里窜。舅舅就在后面抓我。大而威猛抵不过小而灵活呀,我随意转弯,直听见身后的大家伙哐哐嗵嗵,将院里的木桶打翻。
“哈哈哈哈哈”,我边笑边飞跑。
舅舅发着狠:“兔崽子看我不逮着你!”
“来呀来呀,大铁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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