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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早准备好了。喏~”
我把一片金花瓣放在他的手中道:“要是多了,就不用找零了。这望远镜,我玩够了再说吧。”
鹿呦鸣眉花眼笑:“好说好说。”
我拿好了望远镜就要走,他在后面啊喂啊喂:“不是要教我如何补缺漏洞的吗?”
我回眸低声道:“补什么缺,等搬空了,点把火就完了。”
鹿呦鸣眼睛一眯,表情随之刮上了邪风。
其实,我原本是想让他拿着藏头诗的把柄,去勒索僧人释力嘉的。然而想到这释力嘉虽然权欲熏心,无情无义。但此特点到底是他的铠甲也是他的软肋,日后若有需要,便有拿捏之处,也无需如此之早和他撕破脸。
于是,我便悄然改了主意。参考了晚清傅仪皇帝查检库房之事,随意推搡给鹿呦鸣这样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
至于如何做,敢不敢做,全看他咯。
我拿着望远镜边走边玩,嘿嘿,能看见远处之人的表情举止,当真有趣。
回月池院的路上,我突然想起了藏在假山包围里面的玄鹄宫。我驻足下来,往那茂密森森的花树丛中望去。
此刻有了望远镜不要太好!
那已经被藤萝攀爬的若鬼屋的宫殿出现在圆溜溜的视野里,写尽了沧桑与神秘。
宽厚的木门皲裂着,锁门的粗铁链绞着蛛网。雨淋墙头皴,纵横氤氲浓。无有一处不斑驳。
镜头一路巡视,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姑姑……
而且还有一人,我仔细瞄了瞄,原来是羽林大将军。
如我所料,他们果然熟识,此刻两人神色凝重,不知正聊些什么。
前番听冬休说,他名讳谢添,行年三十九,身下仅有一子。
然而路上不时有人路过,都在好奇我手中之物是何,我只得收住动作,以免叫别人洞察了他二人的叙话密谈。
近来姑姑好似有些心事,时常不回来用膳,而且频繁出宫。见了我和姐姐,话也不多。总之心情不佳,搞得我撒娇的机会也无。
而阿秋新换了差使,忙的昏天黑地昨日可知。一时间下来,和我吵嘴的人突然没了,还有点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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