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这一吓,面皮紧张的通红。那个像念奕安的男子快步走了过来,虚张着手臂,只怕我跌下来。
我靠着围墙站好,撇了撇嘴,鼻子又酸了。
他扑哧一笑:“你怎么这么爱哭?”
随即又补充道:“但其实皮的很,这么能爬高上低。”
我揉揉鼻子:“你是谁?可是兰羌来的?”
他眼睛一眨:“不是呀,京城人士。我叫杨莫责,「莫责人非,常思己过」的莫责。”
我垂下眸子,有些失望:“哦……不是他的亲戚……”
他疑问:“谁?谁的亲戚。”
“没什么。”
他又做恍然大悟貌:“姑娘既问了,我便如实相告,淑妃娘娘确是家姐。”
我凝眸:“原来曾经西明寺圈地,痛打耶伽老和尚的人是你?”
他牵着嘴角一笑:“这样的事迹你也知道。”随即他摇了摇头:“不过,这数月前的事情,都不大记得了。只因六月份害了一场大病,昏迷半个月有余,醒来后亲生爷娘都不认得了。”
他比着口型:“所以,他们都以为我傻了。”
我与他相视一笑,这一笑带着两个傻子的默契。但笑容也很快消散在风里:“原来六月份遭遇一劫的人,那么多。
他说:“姑娘也病了?确实,一副大病未愈的模样。”
高处的风把我鬓角的一缕发吹到了双唇间,我捋了捋,把它掖回耳后。天儿不同了,皮肤干燥的感觉像是刚刚哭完,被眼泪微微腐蚀的腌痛感。
不经意见,又走神了。
他看出了我的精神恍惚,凑近了我略略带了丝坏笑,接上最初的话题:“其实,我也对玄鹄宫好奇,听说里面关了只飞不起来的白凤凰,有个老宦官每日都前去喂食。”
这时玫姨的身影从院子内露了出来:“菟儿,你上那么高干嘛?下来。”
我赶紧撑着假山跳下来:“不和你说了,我要回去了。”
他抱着双臂歪着脑袋:“你叫菟儿,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我又看了他一眼,“走了走了。”然后小跑着回去院中,只怕再晚一点,明日院门口也不给我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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