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天大的人去负责,轮不到你凑合。”
我会意:“那好吧~”
玫姨说:“菟儿,姨姨的一卷水红丝线前天被秋丫头借去了,现在要用,你要回来去。”
“好勒。”
我掂着步子蹦哒着去姐姐房里。西厢房门没锁,一推便开了。
厅里暗的,睡房里点着灯,门没关。
笃笃笃,“姐姐。”
我探头进去,她一抬头,将手中一物匆忙掖在枕下。
“妹妹何事呀?吓我一跳。”
“玫姨让我来拿丝线。”
“哦,条案右边第二张抽屉里。”
我走过去拉抽屉,骨碌碌,只见抽屉里一只透明的白琉璃瓶。
我心里一咯噔,这不是我的香露瓶吗?曾经周贵妃赠我的,现如今香露许多,何时丢的竟都没注意。
阿秋匆忙下了睡塌:“哎呀呀,我忘了,是左边。”
我还没看仔细,她“库通”一声把抽屉关上,拉开了另一个,速度拿了钱递给我:“在这呢,回去吧。”
我看着她的眼睛:“姐姐是不是拿我的东西了?”
她知我已看见,便就势大大方方道:“你是说那个白琉璃瓶吗?你以为你是家中小的,好东西都只能在你那?这是我的东西。”
“哦?姐姐从哪里寻得的?我也再去添置一瓶。这一味调香娇冶,留香持久,奈何差不多用完了,又不是京货,不好得啊。”
她直愣愣的眼神与我对抗着:“这我还真不知道,不然,妹妹去问姑姑吧。”
我小牙一咯:“行啊,这可是你说的。”
她不以为然的站起来,开始利用身高优势俯瞰我:“是我说的。”
我灵机一动,唰的跳上她的睡塌,从枕下抽出她藏的东西。
一看了不得,一只荷包,绣着一对比目鱼。
“哇哇哇,姐姐这是有了心上人,在绣信物呢!”
她过来夺:“还给我,还给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