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笑了笑:“不过在我看来,你这只黄雀也不曾能笑到最后,眼下,你就笑不出来了?”
连燕茹理了理衣裳,不想同她废话,而是看向把言欢:“老爷,这事要如何处置?”
把言欢沉默了半晌,听到连燕茹问他,抬手放下了茶杯,看向边上的儿子:“把云闱,此事你有何话说?”
把云闱慌里慌张的看了看梅自香,又看了看连燕茹,张了张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又垂下头去。
“不晓得如何说?那我来问你,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把言欢又抬头打量着梅自香口中的“玉琼”。
把云闱又看向梅自香。
“你看她做什么?”把言欢高声呵斥了一句。
把云闱吓了一大跳,连忙往后退了两步。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说实话。”把言欢皱着眉头瞪着他。
把云闱害怕的缩着脖子点了点头:“是……是。”
把言欢顿了顿,叹了口气,看着梅自香:“你唱这一出,打算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我提早让你做祖父,你还不欢喜吗?”梅自香有些阴阳怪气的看着他道。
她实则心里头早有盘算,她找人看过了,张玉琼怀的是个男儿,只等她将这个孩子生下来,她手里头便握着把言欢的孙子了,到时候想回把家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只是天算不如人算,竟叫连燕茹撞破了此事,此番怕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孩子定然是保不住了,往后想见把云闱怕也是难。
但她总归会有旁的法子的。
“照你这样说,我还得谢过你了?”把言欢微皱着眉望着她。
“谢就不必了,好端端的放我回去,别杀人灭口我就谢谢你了。”梅自香说着站起身来:“若是不得旁的事,我就带着我侄女儿先走了。”
她说着便拉过张玉琼,直接往外走去。
连燕茹心中有些焦急,但还是耐下性子看着把言欢,她不信把言欢会就这样放她走。
“站住。”
果然,下一刻把言欢就开了口。
“还有事?”梅自香回过头来,心里也有些忐忑,但想着把言欢好歹是朝廷大员,又有过去的情分,不至于对她动用私刑吧?她心里头又坦然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