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承觐垂目细看,神色间颇为满意:“此等的好东西,你们东岳国君为何不自己留着相拥?”
“我来时,君上亲自叮嘱,此等异宝定要我亲自呈给陛下,以示我东岳与大渊交好的诚意,还望陛下笑纳。”杨慧君拱手恭敬的道。
“如此甚好。”梁承觐轻捋胡须:“那就代我谢过你家君王了,既然你夫君身子不好,那便别久站着了,我在紫宸殿备下了接风酒,诸位爱卿且同去吧。”
杨慧君行礼正欲答应。
茹玉忽然上前:“且慢,臣下有话要说,还请陛下恩准。”
“准。”梁承觐因为“视肉”的缘故,心情大好,见茹玉上前打断,也并未有不悦。
“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易使者为在下解惑。”茹玉扭头看着秦南风。
秦南风侧目看他,不发一言。
“昨日,易使者当街策马,潇洒恣意,抽破了在下手中的枕头,今朝何故忽然变得如此羸弱?”茹玉上下打量他,心中惊疑不定,不知那猜测可对。
“易使者,可有此事?”梁承觐看向秦南风,神色一正,他乃一国之君,败国使者若是敢如此欺瞒他,目中无人,他自然不会放过。
整个奉天殿,都是一静。
杨慧君手心里捏了一把汗,这国君之怒,不是等闲,她忙要上前解释。
便见秦南风抢先一步,朝着茹玉拱了拱手道:“昨日是我不曾约束好手下,冒犯了这位大人,晚上回去我已经惩戒了那个手下,还请这位大人不要同他一般见识。”
“你说是你的手下?昨日明明是你,面具都是一样。”茹玉往前一步,审视他。
“面具,这样的面具我有数十个。”秦南风笑了笑:“这位大人若仍旧心怀芥蒂,待我晚些时候回去,叫他亲自登门谢罪。”
“那倒不必了。”茹玉连忙拒了,但心中疑虑仍旧未消,思量着往后再找机会试探。
在皇宫中用过饭之后,秦南风同杨慧君出了皇宫。
宫门口,秦南风欲上马,杨慧君唤他:“夫君不如来同我共乘一车,正好我有些话要同你说。”
“也好。”秦南风应了。
二人上了马车。
“夫君从前就生活在帝京城,回到这处,可曾想起些什么来?”杨慧君试探着问。
&e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