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不懂这些,她也没见过酒楼开业,她也就看过婚丧嫁娶这类的事情,都是摆席。
所以这时候还是道:“别人是别人,但是你小叔是自己家人,这就不能收钱。”
慕琅阙在不远处听得清楚,他让随从推着轮椅过来:“白家老太太,酒楼开业,来花钱消费才叫捧场,白吃白喝那叫乞丐。”说完,他咳了几声。
听着慕琅阙的咳嗽,边上这桌吃饭的几个商人也都看了过来。
一个镇上的富商对着袁氏道:“白老太太,开业有入账这是讨彩头吉利的。”
另一个年纪大的商人道:“我是听闻了白家的事情,这三房是分出来的,独立门户了吧?这确实不能算自家人了,花钱应该的。”
边上一个比较年轻的说话也是直白了:“自己家人吃饭不花钱说得过去,但是这带着外人来捧场,都不花钱?算什么事?”
袁氏被这些人问的有些蒙了,她不敢说话了。
白远堂本是没想花钱的,但是现在这个架势,不花钱是不行了,他也不敢得罪这些权贵的。
他赶紧对着袁氏道:“娘,你看看,你这就是不懂了,我们这来捧场保证是要花钱的,我都准备好了,你就别跟着掺和了。”
袁氏心疼钱,她知道这一桌不便宜,但是也不能说什么了,只能点点头,可是又怕儿子钱不够丢人,所以赶紧说有事回家了。
当然,回去是去拿钱,让白明月给白远堂送来,免得再丢人,这个儿子以后可是要科考当官的。
看着袁氏走了,白云朵看向了慕琅阙相视笑了。
白远堂坐下看着菜谱,硬着头皮挑着不算贵的菜点了几道。
中午之前,慕琅阙就回去了,他的身体不适合在外太久了。
到了下午,吃饭的人稍微的少了一些,唐立坚唐大夫带着贺礼来了。
白云朵自然是要亲自的出去迎接:“唐大夫,里边请。”
唐立坚道:“真是抱歉,上午来了个病人伤的严重,所以现在才来。”
白云朵道:“能挽救一个人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吃饭什么时候都不晚。”
唐立坚边往里走边不住地感慨:“我真的是小看白姑娘了,没想到白姑娘做生意真的是个天才。”
白云朵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唐大夫过奖了,里边请,过了饭点了,你也别点菜了,今个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