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往哪跑?往回跑吗?
心里正犹豫的功夫,脚底下一空,身体本能地展开双臂,可惜不够长,没够到地洞边。
不过陷阱并不深,起码没深到能摔死人的高度,底下也没有刀、矛之类的锋利杀器。
“陈清寒?陈教授!”我感觉底下的空间不大,他们如果都掉下来了,应该能听见我的喊声。
掉下来的人不可能还在石门上写字,我估计是陈清寒看到玛丽郭他们掉下来的,匆匆给我留下两个字,便跟着他们跳下来了。
因为头顶的陷阱口,隔了十秒钟才重新关上,他有足够的时间留下两个字然后跳下来。
从上面到下边的高度虽说摔不死人,但正常人想再爬上去可不容易,一来没有可借力攀爬的地方,二来时间也不够。
跳下来快、爬上去可慢,机关应该是只能从上面开启,厚石板一档,没有炸/药、电钻的话打不开。
“有人嘛?我来啦!郭?”我心想陈清寒不在,其他人可能还在,玛丽郭全称珍妮·玛格丽特·郭,前面一长串我嫌麻烦,直接叫她的姓,反正他们那队里就她一个姓郭的。
“冷。”玛丽郭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前方不远处。
“郭?”我又叫了一声。
“冷。”她的声音也再次重复。
不对,我向前走了两步,连忙收住脚,她前后两次的声音从声调到语气完全一样,人在正常说话的时候,尽管说的是同一句话,总会有些微的差别。
好哇,又来一台复读机!
下面的空间虽然不大,但搁着好些障碍物,所以我听她声音离我近,却看不到她的人。
障碍物也不是别的东西,全是枯死的树,每一棵都有两人合抱粗,树枝都掉没了,只剩光秃秃的树干。
这是建墓用剩下的木料?我心里胡捉摸,绕过树干,想看看‘复读机’在哪。
但在她发出声音的位置却没有人,我拿出钩棍儿戳了下树干,树皮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钩棍。
我立刻抽回来,钩棍前端带钩、极其锋利,那手抓得紧,我用力收回,锋利的钩子直接削掉了那手上的两根手指。
手指落地,像成坨的烟灰摔落,散成一片,那手迅速收进树干,树皮上没留下丝毫痕迹。
我看那手不像是人手,只有手的形状,却像枯树枝,我抬起钩棍儿又戳了一下,果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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