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得高大强壮,可能酷爱健身,手臂的力量绝对能举铁一百八。
单丛体型来看,他是狮子,我是拉布拉多,他撕碎我轻而易举。
何况他手里有麻|醉|针,那些柔弱的女孩儿怕是很难逃脱他的魔掌。
我觉得该聊的都聊差不多了,也就不再伪装,任他将针扎到我身上。
毫无意外的,针头弯了,麻|醉|剂全滋在我衣服上,马总更加气急败坏,但他还没怀疑我皮厚,挥起拳头,砸向我的脸。
一拳,没事;两拳,还没事,三拳下去,连我的头都没打歪。
“你知道跟踪我,就该耐心点,暗中观察几个月,兴许能看见我和劫道歹徒搏斗,三棱刀都扎不透我,硬气功,胸口碎大石就是小儿科。”
既然要留他一命,等他被抓起来,少不得要接受审问,说到袭击我的过程,他说一针扎下去,针弯了,我人没事儿,那我的老底就漏了,现在给他编好说辞,省得到时候他交待不清楚。
他也算果决,见针头弯了,马上换电/击/枪,这玩意儿戳着我的脖子,滋滋放电。
“家伙准备的挺全,兜里还有什么呀,一起拿出来吧。”我像轰苍蝇似的挥了手,挥开怼在脖子上的东西。
这下马总是真惊讶,电流声做不得假,武器没有失灵,我却没事儿,他懵是正常的。
“接着展示,等你展示完了我再动手。”我回身走到门边,房门已经从里边锁死,锁是密码锁,需要输入六位数字。
这是个封闭的房间,包括大门在内,全部使用了隔音材料,我很满意。
马总这一屋子都是‘精细’刑具,没有电锯、板斧之类的‘重武器’。
“还有什么,快展示,我害怕,别拖延时间折磨我,一会儿我吓尿了。”我把绑在后腰上的手机摘下来,关掉录音软件。
“你、你是什么人?”马总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我可能是被你害过的……那些受害者的鬼魂,厉鬼复仇,特别经典的戏码,所以你懂的,我自己控制不了自己,是她们在控制我。”我看他拿不出别的家伙,便不再等,上前两步挥出一拳,目的并不是要打他,是逼他拿武器防身。
出于人类自我保护的本能,他随手抓过墙上的一把刀具,这刀正是他之前说‘千刀万剐’的那把。
他出刀刺向我,我抓住他的手腕,反向一扭,嗖——,刀刃划过他的左肋,划出一道长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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