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缓解。
“标准?大概是神志清醒,能自理?”曾珊在这方面不是专家,也只能凭想象去猜。
“再低点。”我后来觉得蹊跷,让风音她们调查病人的近况,得到的结果全是病人很安静,数十年如一日的安静。
“猜不到,难道只是活着吗?”曾珊不解。
“安静地活着、听话地活着,不哭不闹地活着。”
“全是这样?那也太怪了,曾经为治疗精神疾病,有切除病人前额叶的手术,接受这种手术,病人会变成行尸走肉。”
“乔定康的治疗不需要开刀,情况比那个好,当然,只是表面看着安全可靠,如果治疗室那些人脸是从病人身上抽取的…害,谁关心呢,那些病人家属高兴得不得了,都说乔定康是神医,对他感恩戴德,还骂不知哪个黑心的背后捣鬼让医院关门了。”他们不关心自己的亲人身上少了什么,只要他们保持安静、老实待着就行。
“你不是怀疑乔定康专门收富人钱,处理他们视为眼中钉的亲人,假如这是事实,他们当然乐意见到这样的成果。”
“任何科学手段都查不出证据,证明他们被人做过手脚,是被人害了。”宿希举起啤酒,面带嘲讽地跟空气碰了碰杯。
“有人知道,被害人知道。”我仰头望天,看着稀疏的星星。
乔定康制造出的怪物,很可能就是病人充满愤怒与怨毒的精神实体,这样的猜测虽然科幻,却是我认为最贴近真相的一种可能。
我只是想不出,它要这盏灯干什么,它是邪恶的,若这灯能助长它的邪恶,那可万万不能让它得逞。
“你这一天天满脑子的工作,是不是把陈教授忘了?”曾珊突然转换话题,打趣道。
“谁忘谁呀,他把我忘了还差不多,这会儿估计是当上龙王赘婿了,正巧,我下一轮任务就是当龙王新娘。”
“你们俩放过龙王一家吧,赶紧凑成一家,我等着喝喜酒。”
“是啊,我们女、英雄结婚,大家肯定给你办的风风光光,八千里红妆,够面儿。”宿希一听这个来劲了,两眼直放光。
“你是要血洗山河吗,还八千里红妆,不如等傍晚的时候结婚,赶上霞光满天,960万平方公里红妆。”
“吹的有点过了,真的。”曾珊拍拍宿希的肩,“不过心意是好的。”
吃吃喝喝聊了会天,夜已深了,曾珊明天还要上班,今晚的局便到此为止。
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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