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旧院子,马刀小心翼翼的取出木盒,双手奉上,生怕烫到。
“打开过了?”
云极接过盒子,随口道。
“瞄了一眼嘿嘿,云老板好手段!一场煮羊大会您老才是最大的赢家,把赤兀都给耍得团团转。”马刀满眼崇拜,摇头晃脑。
“嘘,隔墙有耳,要是让腾蛇部知道了,能善罢甘休吗。”
“是,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您老放心,这码子事今后决不多提半句。”
“怕就怕酒后失言,那麻烦可就大喽。”
“云老板放心,我的嘴严实得很。”
“有一种人的嘴巴最严实,绝对不会外泄消息,你猜是什么人呢。”
“死人?”
“有一种法子最为稳妥,无论多少人知道了消息都能一次解决,你猜是什么法子。”
“灭口?”
“恭喜刀哥,你都猜对啦。”
马刀的腿又开始抖了,结巴道:“不、不是吧云老板,我马刀也算沙镇里的一条汉子,既然跟了你就绝对不会出卖主子,当叛徒的都该天打雷劈!”
马刀说得铿锵有力,诚心实意,不过最后的天打雷劈四个字气势可不太足。
“没看出来啊,你还是个忠义之人,这样吧,咱们也不必主仆相称,就当我雇你,是你东家好了。”
“东家英明!小的甘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不过事先说好,我这人身无长物,没什么钱财支付报酬,也就能供你吃喝而已。”
“成!有吃有喝饿不死就行。”
马刀心里嘀咕,你那两万两银票都揣热乎了,这还叫身无长物啊,但他又不敢明说,想要跟着人家只能人说什么是什么。
“倒是好养活。”云极说着打量了一番马刀,语气略微古怪道:“想修炼吗。”
“修炼?”马刀愣住了。
他当马匪的时候很是下了几年功夫,起早贪黑昼夜苦练,身手算是不赖了,但距离修行者的行列差之甚远,他做梦都想成为练气士,怎奈资质有限,又无名师指点,加上年岁也大了,感气方面照比少年人差了太多,所以渐渐不再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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