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苏伐谨最来钱的水场都分布在山的那边,需要他自己凿河冰取水再提供运输和保存的几座小城,如果只为买卖没道理大老远跑这一趟。
另外张三的申报文书秦毅也看过了,完全符合广漠国规定,按理说随便派个人过来接洽完毕,再由边防军调拨几百名武者防送那一百剑士去狼主城即可,也不可能是苏伐谨亲自到来的理由。
“你接着说。”
梅录啜点点头,说道:“过去谨少主一年都难得过来一趟,可自从在这里遇上她……”
“你是说丽娜?”秦毅问。
“是。”梅录啜咬牙道:“她男人就不该为讨她的欢心把她带去水场,这才被谨少主给看到。”
“那后来呢?他们两个——我哥哥和丽娜,两人是怎么好上的?”
“具体的小人就不清楚了,”梅录啜说,“反正打那之后谨少主就来得多了,一年能有个四五趟吧,而每次过来都不住军营,要在城里过夜,和丽娜。”
秦毅奇怪道:“她男人不管?”
“怎么管?”
梅录啜冷哼,“那男人在我们这儿威风,可在谨少主面前什么都不是,他能怎样?”
“他多大岁数,什么时候开始负责水场的?”
“五十多岁。这人年轻时候一直在大漠跑商,天罚二年吧,好像是天罚二年以后才管起了水场,不过那时候这边水场还是诚少主在经营。”
“苏伐诚?我大哥?”秦毅问。
“是诚少主。”
有个重要人物出现了,不过这里边的事情就不是梅录啜能知晓的,秦毅也不提,只问他:“出了这事,我是说哥哥和丽娜……那男人对丽娜的态度如何?”
“和睦如初。”
“和睦如初?”
“是的。”梅录啜说,“起初我也不放心,怕丽娜有危险。少主,沙滩人尽管不像别的地方那么凶悍,但因为这种事情勒死老婆的男人也并不比哪儿少,而且只要坐实是奸情,按广漠律输钱就可以了,不必抵命,这两样对她丈夫来说全都轻而易举。我不放心,所以总会花钱向他们的仆人打听情况,可据奴仆们说,主人甚至连一句难听的话都没对丽娜讲过。”
“既然如此,”秦毅看着梅录啜,“还是路上我问过你的那个问题,她为什么要杀了他?”
梅录啜摇头,“也许……谁知道呢,这不是什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