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主亲近也尽量不与他交谈,处死原来的侍女和下人也正为此。只是有一点她没听波汗的,波汗让她劝说狼主尽快派边防军屠戮大漠,而假珍娜正好相反,念及与桑哈的旧情,她恳请狼主不要这么做,以免伤及无辜。在这一点上,她和心地善良的真珍娜倒是不谋而合了,因此狼主对她也只有怜爱毫不怀疑。”
“怎么样?波汗将军,这个故事讲完了,你觉得如何?”
波汗挺了挺身子,打趣道:“你说过,开玩笑的时候会提醒我的。”
秦毅笑笑,“不错,”他说,“有关鼹鼠和珍娜回宫后的部分都是我猜测的,猜得对吗?”
“这些不重要,”波汗说,“假如你这个故事是真的——我是说假如,那你又如何知道我在找回珍娜时杀死了幼子呢?”
“唉。”秦毅长叹口气,他说:“如果有人怀疑珍娜是假冒的,那么很多疑点就不难联系起来,但却没这种可能。儿子苏伐谨和苏伐诺还小,只要过了狼主那关,岁月就会抹去所有痕迹。我去认亲是你先试探的,你没有过多刁难而假珍娜也认下我这个儿子,为什么?因为你们都知道,我绝对无法通过鉴魂,所以我猜真的苏伐谦已经被你亲手杀掉了。”
“我真没想到,你敢承认自己是冒牌货。”波汗说。
秦毅皱眉,“假的东西太多了,来此地后看到的听到的,我不喜欢这样。”
“不过很遗憾,”波汗摊开手说:“这些全都是你的猜测,没半点真凭实据,能说说你是如何想出这么精彩的故事吗?”
“当然,故事讲完了,任何问题我都愿解答。”秦毅重倒一杯茶,看着几案上的茶盏说:“你说的没错,一切全是我的猜测,但就像我方才所讲,很多经不起推敲的事情看起来也和真的没区别,前提是你不能去怀疑。
“第一次到后宫去见珍娜我就觉得奇怪,她寝殿帷帐布置得十分奢华而卧帐又太过简陋……另外,其中装饰很像我曾经看到过的,桑哈在白头城土楼上的那间卧房……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桑哈,也想起同桑哈分别时,已成为他女人的阿曾说过的那句话——你当年舍命救我是把我母亲错认成你失散的爱人。”
“波汗将军,在这个故事里,你是唯一的赢家。假珍娜如愿做上狼主妃,可她真能如愿吗?金银宝物华美人生,在没有获得以前会让人昼夜盼望,而得到又能怎样?看多了,不过也和瓦石砂砾没任何区别,无法让她心想事成。
“她成天待在后宫假扮别人,一待就是二十年,嬉笑怒骂不由自主,苦闷无人倾诉……到头来,她怀念起了和桑哈相处的岁月,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生出悔恨,只可惜走得太远了,回不了头,也只好将满心的愁绪寄托在寝帐之中,盼望能在睡梦里真正做回她自己。
“我说过了,我喜欢观察人,观察得也足够细致。通过鉴魂后我来沙滩调查苏伐谨被杀一事,临行前,去拜别珍娜时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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