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你到现在都没有打破底线，也坚持着自己的原则，我也不会要求你必要时候打破杀人的底线，那这样我就不是我，你也不是你了，我只是让你多出一张底牌，当他们携带着超凡之力，堕落的意志来找你的时候，你反手一发热视线，直接让他们当场傻在那里。

谁又能想到，在主宇宙永不堕落的蝙蝠侠其实也悄悄藏了一手，给他们来了个惊喜。不然说句难听点的，一群堕落，掌握超凡之力的蝙蝠侠来找我们麻烦，我不认为我拿回超人之力就保证能赢，那个时候估计得你和我合为一体才行，而且还是个未知数，行了，话就说到这里，你自己考虑吧，当然，我也会回去翻一翻我父母留下的资料，看下有没有抵消这个效果的氪石。”

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克拉克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他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只有靠布鲁斯自己想清楚了，至于随时可能到来的黑暗多元宇宙的进攻。克拉克也跟布鲁斯想法一样，暂时别告诉给其他人，先应对好眼前正在暗地里准备搞事的天启星更稳妥点。

回到那个真实身份的自己后，克拉克虽然每天忙的不行，但要说开心的话，自然是比当超人的时候开心。毕竟当超人的时候，他代表的身份，所拥有的能力，秉持的善良都让他无法对所听到，所看到的事置之不理，即使他有意去控制自己的能力，可他不是布鲁斯，一个穿上战服意志直接不做人的神经病，克拉克的意志很坚定，但过于善良的心也会让他坚定的意志时而出糗。

但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他已经无法做回超人了，就算再强大，也不过是一个强化人类的程度，那些道德绑架什么的，就是想绑也绑不到他。你总不能要求一个不会飞的家伙第一时间出现在救灾现场救人于水火吧。

这就足够了，以人类之身去做自己贯彻一生的事，有成功，有遗憾，然后度过一生，比什么都满足。在阿尔弗雷德的护送下，克拉克也从蝙蝠洞这边离开了韦恩庄园，想着自己现在的身份，再想着接下来要面对的事，克拉克也扭头看向蝙蝠洞的水帘，即使没有了超级视力，他也能看到此时布鲁斯正坐在那里看着自己赠予的白金氪石在思考。

“唉，你比我累多了。”

“克拉克老爷？”一旁的阿尔弗雷德听到克拉克突然发言，也是询问道。

“没什么，只是感慨下他的辛苦罢了，他总想脱下战服，却每次都被逼的穿上战服。”

“一向如此，但现在布鲁斯老爷要比以前幸福多了，我只希望这份幸福能久点。”阿尔弗雷德也是感同身受，在布鲁斯现身在学校接达米安，海伦娜这对子女放学，还一块去吃晚餐时，他都不知道有多激动，以为自己是中了某种迷幻药。

“会的，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送到这就可以了，会有人来接我的。”

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克拉克这才离开。而在蝙蝠洞内，布鲁斯也在看着这枚白金氪石发呆，的确，克拉克的理由很有说服力，白金氪石作为一张底牌也是无可厚非，只是一想到在这个堕落的黑暗骑士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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