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好的,那就肯定有目的。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让这件事过去。
她还真是背到家了。
这才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就遇到这糟心事。
更让苏晓婉觉得生气的是,她现在没有任何手段可以去调查那个歹人。
没有可用的人手,也没有可用的关系。
还真是让人生气的想骂脏话啊。
现在想要找个能帮她调查那个歹人身份的人,就只有……游兆。
可是这个游兆和那个歹人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歹人没抓到,惹上一个更棘手的。
苏晓婉扶额。
她这么单打独斗还真是不行。那几个孩子即便是将来都是可用之才,可也需要成长的时间。她手下太缺少可用之人。
苏晓婉一直发愁到了当天晚上。
唐丽由来给她上了一次药,说反正晚上也是睡觉,明日一早过来清理干净就是了。
就在唐丽给她上药的时候,苏晓婉忽然反应过来了。
那歹人,即便是出去乱说,又如何?
颠倒黑白的话,她也会说啊。
现在这里的佃户们受了她的好,所以都站在她这边。她就不信那歹人做出这种事情,还敢闹上门来?
唉……合着她这一天都白担心了么。
即便是那人真的上门,也不过就是再撕一场。她之前和苏家人都撕过那么多场了,还在乎这一次么。
这么一想,就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了。
苏晓婉欢快的倒在了床上,完全忽略了自己脑袋上的伤口。
于是,很快外面星月宫的人就听见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要不是因为唐丽飞快的转身进去,又转头出来,他们还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苏晓婉捂着脑袋。
妈耶,自己就是个棒槌啊。唐丽走之前还跟她说千万要小心伤口,结果她就这么平展展的躺下去了。
这一棍子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