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区区一个京兆尹衙门就吓得住我?”
“是,京兆尹的确是你一手提拔的,可是吏部尚书徐大人,你就愿意轻易舍弃么?”
“我已经问过了,现场没有实证。你在合理信口雌黄,不怕我将你拖入大牢么!”
“没有实证?”
苏晓婉冷笑,“徐思颖还没死呢。你觉得,她会不会认识犯人呢?更何况,京兆尹说没有实证,就真的没有么?”
翁清严不屑,“我不相信京兆尹,难道相信你不成?”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有本事让吏部尚书相信我。他要是知道,将他女儿害成这样的人是你儿子,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翁清严暴怒,那表情看上去恨不得即可将自己咬死。
苏晓婉的表情却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丞相,现在的游戏是我做主。”
“信不信我让你永远闭嘴。”
苏晓婉笑嘻嘻,“信!如何能不信呢。不过,我闭嘴没用。该交代的事情,我早就交代给别人了。半个时辰以后我要是还没出去,你家三位公子做下的事情,就会被说书的当成故事说的人尽皆知。”
翁清严咬着牙,目呲欲裂,“贱人!”
“唉,您这就不对了。”苏晓婉搓着手腕上的一串珠子,“说话就说话,您骂人,显得多没品味啊。”
“你是慕容昊的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即便是我放了这批货,你怎么保证不会将事情说出去。”
苏晓婉笑道:“我这个人呢,很有诚信的。况且,这么大的把柄握在手里,我怎么可能只用一次呢?”
翁清严捏着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
是,这么大的把柄,怎么可能只用一次。
只要知道这件事的秘密,自己将来岂不是永远你都要被这个女人牵制。
苏晓婉却还是风轻云淡,“丞相这是生气了么?气大伤肝,丞相这么大年纪了,还是要保重身体。我呢,只是想保证我以后的货,不会再遇到这次的事情。”
说罢,脸色忽然一变,“不过呢,时间不多了,三位公子的性命,换我之后货运路途通畅。划不划算,您自己掂量。”
翁清严盯着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件事情的后果,你承担得起么。”
“那是我的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