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对活宝似的未来翁婿把这种荒诞的胡话延续到了酒桌上,全然不顾在一旁板着脸的独孤娑。
酒过三巡已经微醺的两人甚至开始称兄道弟起来,这种乱了礼仪辈分的事情万万不可传了出去惹人笑话,独孤娑只好挥退了已经憋笑忍耐的仆人丫鬟,亲自下场伺候起这爷俩来。
说起来独孤娑倒是从未见过自己的爹爹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平时非常注意风仪形象的独孤彦云,此刻就像个满嘴胡话的泼皮,尤其是听到独孤彦云还扯着嗓子拍着胸脯表示要带萧冉去见识一下晋阳的红倌人时,脸色大窘的独孤娑又把坐在旁边偷听的独孤谋给撵回了后院。
哪有带女婿逛那种地方的丈人?
独孤娑的忍耐性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咬牙切齿的往自己老爹酒杯里灌白水。
“小…老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晋阳的红倌人都…是来自江南…那身段可不比关中妇人那么彪悍…尤其是那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
“无耻!”独孤娑忍无可忍的站起来就要掀桌子。
“老哥哥,你家的…丫鬟脾气怎么这么大?连个丫鬟都…调教不来…”萧冉趴在酒桌上醉醺醺的看着独孤娑,忽然又笑嘻嘻的握住了独孤娑的手,手一把就往人脸上摸了一把:
“这模样倒是生的不错…就是脾气…大了点…要不今晚……”
独孤娑脸都绿了,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大声招呼丫鬟来把酒桌撤了,再让下人带着两个酒鬼回房休息。
萧冉被两个小厮架在肩膀上犹自还唱着小调:“者边走,那边走,只是寻花柳……那边走,者边走,莫厌金杯酒……”
“贤弟果然…吟得一手好诗…哥哥要是有贤弟这…两下子…能通杀莺歌楼…”
独孤彦云已经醉得一塌糊涂,说话越来越没羞没臊,倒是独孤谋不知道从哪冒出个脑袋可道:
“爹,莺歌楼是什么地方?孩儿也想去见识一下。”
独孤娑大怒,拎着独孤谋的耳朵就大步往后院走!
萧冉直到第二天中午才从床上爬了起来,口干舌燥的就要拎起茶壶往嘴里灌,结果是空的,连忙朝屋外喊了两嗓子,等了半天喉咙都快冒烟了也不见个人来送水,这独孤老倌,怎么调教的丫鬟?就这么待客的?
大怒着推开房门准备自己找水喝,一出门就瞧见院里有丫鬟正在打扫收拾,这就火了,一个个都是聋子吗?听不见本侯在叫人吗?
正要上前好好训斥一下这些不懂事的丫鬟,再让她给本侯端一壶子凉茶来解渴,眼睛无意瞥见独孤谋一脸坏笑的躲在墙角花丛那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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