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问题。
却是,问她,将来会不会回海市。
“回!”
墨清尘只简简单单了说一个字,却无疑于给沈锋等人打了一个兴奋剂,有目标,做起事情来才有劲。
这时。
陈建生突然造访,在院落外,恭声道:“家主,少主有请,另外,带上他交给您的那只木盒。”
此时的陈建生,早与初见墨清尘时判若两人。
沈锋立刻不满道:“管家,我家小姐身体有恙,你不是不知,若有事,让陈少主来此即可。”
“好吧。”
陈建生话音刚落,随之响起墨清尘的话音,“管家,有劳你跑一趟了,我这就过去。”
“家主,我这……”陈建生立刻跪在了地上,泣不成声。
“沈锋,快把管家搀起来,我一个后辈如何当得起他的跪拜。”墨清尘道。
“家主,我这一拜,是您绕我一命,陈建生能苟活,多亏了您。”陈建生说着,又是一拜,道,“更感谢您,保我一家老小。”
“管家,我以六两换你四两人心,我只问你,能否助我一臂之力。”墨清尘倔强的不让沈家兄弟搀扶,几乎与陈建生同样跪伏于地,一字一句道,“管家,一人之错,牵连全家甚至全族……
那我何苦还要来陈家。
来入宗祠,一步一跪,受尽刁难?”
“家主,您受苦了。”
“不!”
墨清尘道,“这是我应该经历的,只有经历过,才懂得是是非非,才能辨清自我,管家,其实你是我的老师。
从第一次对话,我就学到了很多东西。”
末了,墨清尘笑道,“管家,我从未把你当外人,也希望你不把我当外人。”
“陈建生犯过大错,可脑子还在,此生绝不会辜负家主的信任。”陈建生趴在地上,痛哭流涕道。
墨清尘的话,虽然看起来很普通,但却在陈建生心里,具有颇大的杀伤力和缓和力。
只有身在事中,才能体会到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