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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啸林倏然变色,“陈建山,你有什么本事,尽管冲我来,动一个身患重疾的老人,算什么男人!”
“男人?”
陈建山阴阳怪气的笑了起来,声调宛若古时的太监,娘里娘气的道,“啸林,你跟我提男人?
四十年前,老子不过玩了几个女人而已,结果呢?
被你老爹,亲自一脚踢碎了老子的蛋蛋。
男人我是做不成了。
所以……
你跟我提这个?
哦。
我忘了,作为陈家少主的你,一个坐在轮椅上十几年的瘫子……
你,还是不是男人?!
哈哈哈……”
虚伪的面具终于撕下,在场的族中长辈,居然没有一人为陈啸林说话,唯有对陈建山深深的忌惮。
明哲保身。
黄土埋到脖颈子的老人们,坐看一场闹剧。
偌大的议事厅中。
陈啸林这个陈家少主,如同一个外人般,面对咄咄逼人的陈建山,孤立无援。
甚至……
有不少的族老,望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树倒猢狲散。
这树还没倒,就已经开始有人,痛打落水狗,对陈啸林冷嘲热讽了,哪怕就在陈啸林身边的陈福,同样一脸的冷漠。
豪门,好吗?
活的下来,自然好。
但。
更多的,却是在尔虞我诈中,成为一个个炮灰。
嘭!
陈啸林再好的修养,也终于忍耐不住,扬手抽向陈建山,却忘了自己下半身瘫痪,这一耳光非但没有抽在陈建山的脸上,反而因用力过猛,自己跌下了轮椅。
身后的陈福,仿佛没看到这一幕,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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