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真雄焦急地找到陈攻,将心中所痛说出。
谁知陈攻却是面色平和说道:“他们确实一个比一个会演戏。”
华真雄吃惊问道:“什么意思。”
而陈攻双目平静地看了华真雄一眼,决定把一些所见隐去不说。
只淡然道:“顾一鸣帮主的那间书房,纵观之下连笔墨纸砚也没有一副。
显然马如龙说他在这书房中处理各地公文,是不可能的。
再加上整个茶马盐帮中人都对他极为恭敬。
看来此地的实权还真是握在马如龙的手中。”
华真雄听了这话,用拳头拍了一下手掌道:“着啊!
陈队长双眼如炬,早就看透一切!
那真是太好了!”
华真雄不住恭维陈攻,就是希望他不被马如龙的金银收买。
见陈攻话语中还是偏帮自己,他便稍稍放心了。
华真雄不敢打扰陈攻,便向他告了辞。
按说华真雄只要回到自己屋中慢慢等待,开席之后再做分较。
但这中年汉子的背影却是透着倔强。
华真雄心中似乎做着什么艰难的决定。
最后就见他长长叹了一声,抬头对着苍茫的天空道:“顾老帮主,你在天之灵一定要帮我这回!
看来京城监武所,也是帮不上什么忙了!”
而陈攻也回到了自己独住的客房。
关上屋门之后,他从怀中掏出一本有些陈旧的册子——《太极金鳞功》。
这本功法的内容,已经被陈攻融会贯通。
但是那个塞给自己功法的少女是什么目的,陈攻至今猜测不出。
而这本《太极金鳞功》却是货真价实的珍宝。
寻常的武功,要么遵循肾水,要么遵循心火。
但是这本《太极金鳞功》却是同时走了阴阳两极。
初学此功法的时候,并不分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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