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山派的一座厅堂内。
虽然四周窗明几净,有阳光射入屋中。
却像是无法穿透屋中的愁云惨淡一般。
五岳剑派的五位掌门都坐在屋中。
刚才一番争论过后,众人又是低着头,谁也不说话。
若是旁人见到这幅画面,定然猜不出为何五岳剑派在即将结盟的大喜日子里,五个掌门都是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
若是听过他们先前一番争论,就更加弄不明白。
如今五岳剑派各自分开的话,实力都是江湖中的二流门派。
虽然五派之间势力还有上下差距。
但门人大多在几百人之间。
其中不乏优秀的徒子徒孙。
能有几十名二阶武者,甚至好几名一阶武者。
但是刚才几个掌门之间所说,他们这些徒子徒孙中,“干净”的只剩一半。
就不知道所谓的“干净”是什么意思?
更有冲动一些的恒山派掌门别大放言,要将“不干净”的徒子徒孙们杀净。
这就太过匪夷所思了。
要知道任何一个门派,都对自己的传承看得极重。
只有门下弟子足够众多,才有可能挑出资质出众者着重培养。
而要杀掉自己门下一半弟子,实则是自断根基。
任何一个门派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不知道这个以冲动著称的恒山派掌门别大,却是为何说出这种自寻绝路的话来。
难道是五岳剑派遇到了什么更大的危机?
只有断尾才能求生不成?
也不知五人沉默了多久。
终于慈眉善目的衡山派掌门稳闲师太再次开口道:“为今之计,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外人察觉。
天下豪杰,自然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五岳剑派如今赢是危在旦夕。
而我们门下弟子,更不能令他们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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