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有着十足自信。
只因为他手中还有一张关键的王牌。
那就是泰山掌门玉鸦子,以及他的解药。
谁知如今玉鸦子竟然叛变!
这么一来,五岳剑派满盘皆输就算了。
甚至是连累了整个武林!
眼看众人都是又惊又怒,杜羚又是冷笑一声。
她一双清冷的眼眸不屑划过众人。
最终说道:“只允许你们五岳剑派将计就计吗?
我们膜顶教也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说罢杜羚高傲的抬起下巴道:“玉鸦子也是投入我膜顶教的六代弟子。
虽然身份较低,但是立此大功后便能有所提升。
到时候身份仅在我之下。也是极有荣耀。”
这一番话,当真说得那些武林人士目眦欲裂。
更令人气不过的是,面色空茫的玉鸦子听了杜羚的话。
非但没有一丝羞愧,反而是对着杜羚一揖道:“多谢杜姑娘。今后还望杜姑娘多美言几句。”
玉鸦子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面貌清秀形容斯文。
作为泰山派掌门,在江湖中也算是地位不低。
但他却是对着杜羚这样一个年轻少女说出如此阿谀奉承的话。
当真是让天下英雄不耻。
而杜羚更是骄傲,她昂头对着玉鸦子冷哼一声。
才又恭敬对陈攻道:“是否替玉鸦子美言,还请传法真师定夺。”
这一前一后两种截然相反的态度,都分毫不差地看在天下武林人士的眼中。
而陈攻眼见了武人们投向自己的愤怒神色。
他仍旧是平和淡然,并不反驳,也无骄傲之色。
只是陈攻心中却是知道:如今局势虽然古怪,但仍旧未能知道膜顶教的真实目的。
当膜顶教将一场好戏演完之后,才是陈攻收手惩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