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上下,或许几百年也不曾出现过这样的奇怪场面。
在蜿蜒向着顶峰的山道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人。
这些人大多不过是四阶武者,武功并不甚高。
身着各门各派的服饰,却有一个共同的身份——膜顶教徒。
而被他们背负或是拖拽着的,却都是武林中享有盛名的武者。
他们都是受五岳剑派之邀,来到泰山共襄盛举的。
谁知没有看到五岳剑派结盟的大事。
反而是要在泰山上被人放血。
自己成了别人盛宴上的一道美餐。
眼看死到临头,这些武林人士身不能动,却还能开口说话。
自然是一路将膜顶教骂到了祖宗十八代去。
而那些膜顶教徒们无需讲什么客气。
听了武林豪杰的咒骂,自然是对他们拳脚相加。
或是故意将这些武林人士在山阶上拖行。
这样一来,武林人士受的苦就更狠了。
有些人学乖了不再咒骂。
而如恒山派掌门别大这样性子冲动的,则是越骂越起劲。
他骂了膜顶教徒还不够,又骂起了玉鸦子。
玉鸦子本是泰山掌门,在武林中也算有些地位。
如今他和别的膜顶教徒一样,背着一个武林人士在山道上攀行。
只是玉鸦子面色始终空洞。
不论别人怎么咒骂他,玉鸦子一张清秀的面庞始终无任何表情。
别大被倒拖着,身体不住在山阶上摩擦碰撞。
不过一会已经一片青紫。
但他仍旧是朝着玉鸦子不住诅咒。
甚至将一口带血浓痰吐在玉鸦子身上。
可玉鸦子仍旧是不为所动。
像是完全没有感受到别大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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