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道。
但可以说是遍布中原。”
陈攻点了点头。
杜羚又低下头,将目光定在身前的被褥上继续说道:“只因为膜顶教徒不断传播。
或许今日教徒就比昨日多了不少,明日又比今日更多。
就算是在崆峒派中,我以下仍旧有不少膜顶教徒,是我来不及知道的。”
听了杜羚的话,陈攻面色变得更为严肃。
这其实与陈攻猜测的差不多。
膜顶教的人数,只会不断膨胀。
如今可以杀半数五岳剑派弟子。
以后难道杀掉整个中原的百姓么?
陈攻必须设法将膜顶教及早连根拔除。
到底这江山,总有一天是属于陈攻的。
他不想要一个百孔千疮的江山!
而若要彻底根除膜顶教,陈攻则必须留下杜羚。
这时候的陈攻继续看向杜羚。
这女子面目清秀,神情冰冷。
因为病了这么久,一头青丝便松散着披在身后。
这才看着有一些柔弱。
她是膜顶教的一代弟子。
虽然可以从她口中打探出膜顶教的消息。
但她同时是一个极为危险的存在。
而杜羚像是感受到了头顶上陈攻的目光。
她的头不由变得更低。
两只白皙纤细的手紧紧抓住被褥。
她低着头,用一种悲伤且平静的声音道:“现在我是否该死了?”
杜羚不是个蠢人。
到如今她已经知道陈攻不是膜顶教的传法真师。
同时他一定是在泰山顶上战胜了整个膜顶教。
这才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