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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少年的加入,这里不再是牢笼,更像是一个茧。
茧是终结,亦是新生。
而少年就是蛹,破茧而出,变成花蝴蝶。
有那么一天吗?
少年看起来很苍白,嘴唇毫无血丝,这样的他是否还有气息。如果是死人,为何没有腐化?
不知为何,他期待着少年破茧而出。
银炽天依旧看着他发呆,“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敢情这是连着上面那句话,默默捂脸。
今天的谈话有点私人,这大概就是他的珍爱之人吧。如此珍惜,都已经死了,还默默守护,即使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永远也猜不透别人的想法。顾廷琛也好,银炽天也罢,总是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不止他们两个,所有人的想法他都猜不透。
害羞腼腆的禁岚,会因为一个人而潇洒,也会果断的悔婚;冷酷霸气的残尘,会因为一个人的婚礼温柔的笑,即使很痛苦;随身携带胭脂粉的恶魔姐姐,随便乱跑只为抓弟弟回家;强而奇葩的守护兽,也会累到沉睡;唠叨不止的范坚强,能对敌人说教,下手却毫不留情,护他一生,扯下他的绷带;看起来像叛变的方叔,关键时刻为他裆下致命一击却含笑勿怪。
隐约中,顾廷琛银炽天属于同一种人,却又不是。同样是猜不透,整个人很迷幻。
顾廷琛很温柔,对所有人都好,似乎是用温柔掩盖猜不透。与之相反的银炽天用冷酷拒绝所有人,孩子气的脸也是那么的捉摸不透。
可能就是因为相同,所以才会走在一起。
抢夺阵眼,看起来是两个空间之间的战争,却又像是两人之间的恩怨,也许较劲更准确。而方叔和范坚强就是这场较劲的牺牲品,最后的最后,他终于没能再次听到他的唠叨。
不知为何,银炽天伸手扯下他手上的绷带。
保护少年的是那些带刺的裴蕾,很自然,他的手被扎得鲜血淋漓。即使鲜血淋漓,依然继续。
他没有阻止,因为他的行为是那么的幼稚,看起来像是小孩子较劲。不服输的想得到什么,亦或是不服输的想破坏什么。
在这过程中,少年依旧一动不动,这是必然的。可这种必然有点滑稽,一个小孩拼命的挣扎想获取更多,然而他任由小孩胡来,末了还摸摸他的头。
当然,这里不可能摸头,如果有这么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