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们议论纷纷,刚倒下的人已经被处理了,他站在擂台中央,地上的血几近干枯,地面呈暗红色。这里依旧很吵,而他成为了焦点。
他把绿儿放在邻居家的院子里便来了,武台中央有个类似电梯的装置,他就是通过这个装置来到舞台,他的对面还有另一人,那是他的第一个对手。对方手里一把大刀,如果忽略他脸上的刀疤,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在这里没有男女老少,只有对手。
而他的手里只有那把破刀,但依然要战斗。攻击了可能会死,不攻击一定会死!对方不仅武器、身形也占优势,只能先发制人。
顾廷琛身形小武器轻适合近攻,他也很好的把握机会,不等对方开始就冲上去,以最快的速度给予对方致命一击。刀进入他的身体,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刀锋偏离心脏一点,刀疤青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依旧面无表情。
很快,第一个对手下台了,毫发无损,或许有血溅在他身上,但他不会发现。人已倒下,欢呼还在继续,对于舞台周围的人,他们只在乎戏是否好看,至于表演之人的生死与他们有何干?第二个对手是一个彪型大叔,他没有武器,直接捡起刀疤青年的大刀。
“小子,拿着破刀是为了绣花吗?”大叔毫不客气的嘲笑,“你还是趁早回去,说不定还能割草,哈哈哈哈!”
顾廷琛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因为他是个喜欢动手不喜欢说话的人。
这次的突击没有上次顺利,因为对方是个灵活的巨人,好几次都躲过他的攻击。双方退到一旁,彪型大叔抗着刀来回走,“你就这点本事?这可不行,太弱了。”
他特意没主动攻击顾廷琛,是在炫耀吗?顾廷琛依旧风平浪静,他在观察对方是否有弱点,在此之前不能再贸然出手,他与之前那个不一样,虽然说话狂妄但多了自己的思考。
“哈哈哈……那小子该不会怕了吧?”
“怕,这是人之常情嘛,哈哈哈……”宾客们一阵哄笑,“都过去半天了,还打不打?”
性子急的宾客开始催促,有的甚至往他身上扔东西,铜钱、金银、首饰,一只发簪砸到他的头,血顺着脸流淌而下,像极了恶鬼。他没有擦拭脸上的鲜血,任由它浸湿白发,许是看着他一动不动,宾客们终于没了兴趣不再向他抛投事物。
因为他没有攻击,所以被砸,貌似很正常。
“那东西很适合你,留着算了。”他指了指地上的簪子。
顾廷琛依旧不动,谁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或者在想什么。宾客也没有因为他的冒失停止乐子,开盘豪赌。
“来来来,下注了下注了!谁赢谁输敬请期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