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岚不要在意那么多,就现在活着就很好,有自己想保护的人。就像他们。”杀指了指不远处的人,”他们是永远的大王和小王,只要其中一方不离开,就永远有这样的背影。
禁岚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然是两个不断大闹的人,”他们是父子?”
“是的,所以才有看的必要。”
禁岚不明白他要带她看什么,但她直觉的跟他走,她已经想不出还有什么好去处?曾经的她胆小怕事靠卜长的保护在地狱当地狱使,现在的她不再地狱却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地狱使。他们敬畏她,对她所做的事包容。
人与人最大的区别,就是思维方式的不同。
无数次的躲避换取自己的悲伤,勇敢向前不一定会成功,但至少曾经拥有过。
“想要找到她,你可以要会真正的名字。”
“她?”禁岚没再说话,因为他们的停下而停下。
“残尘是致命的蝴蝶,与它相伴的还有缺了翅膀的红尘。”
让她疑惑的是这次说话的人不是杀,而是大王。禁岚只为走而走,没想过他们的终点是落痕树。大王拿出背包里的事物,俨然一块无字牌,牌子除了没有字和树上悬挂的无异,只是他拿出的线半红半白。
他将红白绳解到牌子上,再把无字的牌子挂到树上,他轻车熟路的做完这一切就在靠树而坐。好动的小王在他面前转悠,”大王,为什么你隔段时间都会来这里?”
“不是一段时间,而是一年。”
“它们上面都有字,这个为什么没有?”小王指了指大王刚刚解上去的木牌,”我听人说写名字就代表有主人,为什么它没有?”
”因为我不知道他是谁。”
不仅小王不明所以,禁岚也是一头雾水。他们依旧在不远不近的距离观看,她小声问:”怎么与我有关了?”她以前来契耽,经过落痕树的次数多,可真没仔细观察过,更不知道在无数张许愿牌下还有着未曾提名的红白绳。
“别急。”杀示意她静静倾听,父子俩还在交谈.
“有什么意义吗?”小王天真的问。以他的思维,着实不知道往树上挂牌子是什么意思?有意思的是树上的仿佛风铃有韵力般敲击。
“曾经我也站在你那个位置,差不多问着同样的话,应该是做着相同的事,可原来坐在这里的人不见了。他应该睡了好久,也累了好久,眼睛里满是红色泪。”
“啊……”小王惊恐的捂住眼睛,”红色的泪,可大王你不是说过泪是最纯洁的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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