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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着急起来:“那你岂不是一辈子都得寄宿在她的身体里了?”
百里安道:“那也未必,只要苏靖的三魂六魄都回来了,重新主宰这具身体,自然不会容许旁人还待在她的身体里。
那一魄很虚弱,意识也很混乱,也许只是一种深意识的孤立无助,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浮木那般缠上了我。”
方歌渔面上五味杂陈,道:“那你还是快些想办法找回她的魂魄吧,真不知这鬼山里藏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竟然将苏靖这般人物的魂魄都给吹散了,若是你一直这样,酒酒下半辈子可不得孤掌难鸣,寂寞死了。”
她一副深深为好朋友着想的操心模样。
但更主要的是,她想养一个乖巧爱磨牙的尸魔面首,而不是这个高她半截儿,胸大腿长的冷美人。
百里安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不满道:“酒酒才不是你说的那种急色之人。”
方歌渔见他一副说不得自己媳妇的维护模样,顿时心眼又变得比针尖儿还小了,可劲儿糟践着酒酒的节操,满口胡言道。
“那可说不准,如今你身体还在隔壁被酒酒抱着呢,指不定现在就已经扒光你衣服,开始享用你了呢。”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百里安被她说得脸都红了:“女孩子,莫要说这种下流之言。”
“下流?你说我下流?”没有那名女子喜欢被这样形容的,方歌渔登时眼冒凶光,又要化身成为咬人的小野猫,两只小手做虎扑,齐探而出,扣住那绵软。
“我哪里下流得过你,苏靖这沉甸甸的身子也亏你顶得住,不嫌累赘麻烦吗?”
百里安虽说是男子,胸口这一块自是百无禁忌。
可这会儿是苏靖女儿家的身体,感觉自是大不一样,这猛地遭受袭击,哼吟一声,身子登时软了。
方歌渔瞬间翻身做大王,反扑过去将他狠狠压倒在身下。
“方歌渔,你再胡闹我打你屁股!”
大小姐显然也来了精神,口无遮拦地继续讽刺了起来:“呦呵,这小脸还红扑扑的,怎么不拿出前几个晚上的狠劲儿来,那会儿不是咬人咬得可凶了吗?”
“你!”
方歌渔耍流氓耍上头了,瞧着平日里清圣无双的大美人如今这副孤弱的被压在她身下,开始逐渐失控。
更让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