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东西别嚣张,我赢你那是迟早的事!”
姑苏雄极其恼火的瞪他一眼,说道:
“你先自己喝茶,一会儿接着下!”
他带萧天齐和姑苏芸去了内堂一侧的罗汉床边落座,咬咬牙,沉声问道:
“有个事情没来得及提前和你商量,跨河大桥的事……能不能略微晚几年?”
“为什么?”
萧天齐直来直去的问道:
“跟那边的棋局有关?”
“嗯……”
姑苏雄郁闷的说道:
“当年我欠过老李一个人情,他今天过来找我,希望我能说句话,暂缓跨河大桥的修建。你也知道,立项归立项,拖个十年八年再建的情况也实属正常。”
顿了顿,他又补充说:
“我现在跟他约了三局棋,以第一局为准,我输一枚棋子推迟一年,十枚就是十年。第二局、第三局只要我输的比十枚少,少一枚减两年,以此类推。如果我侥幸赢了,就当他今天什么也没说过,当然……”
他自己也觉得这绝无可能,苦笑一声,说道:
“估计最后老李手下留情的话,项目至少也要推迟四年。”
姑苏芸皱皱眉头,说道:
“爸,李伯伯他一职业的对战你一业余的棋手,这不欺负人吗?”
她知道,萧天齐幕后推进跨河大桥项目,是为了保全西山孤儿院,一旦项目推迟了,留给赵家的这几年时间里,西山孤儿院什么情况就很难说了。
“局无大小,既然是局,就没有职业和业余之分。”
萧天齐摆了摆手,问道:
“老爷子,是不是这个棋局结束,不管结果如何,都算还了童老先生人情?”
“是!”
姑苏雄点点头,接着苦笑道:
“他应该是算准了我必输无赢。”
“这个无所谓,只要棋局继续,算你还了人情就可以。”
萧天齐微微一笑,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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