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
派拉斯实在讨厌眼前这位骑士,对方的那种高高在上哪怕是个傻子都能感觉的到,更不要说语气里不露痕迹的嘲讽了,让他打心底里厌烦。
而且他总觉得对方好像在故意试探着什么,但又好像有点不对……
……
自会议结束后,苏文义就陪着安塞尔伯爵去了小木屋对饮,几瓶葡萄酒外加一盆子烤肉,组成了一个两人的酒会。
苏文义捂着嘴拨弄着桌上火盆里的木炭,不停的咳嗽着。
他发誓,等有时间了,一定要把弄无烟煤炭弄出来。
安塞尔伯爵心情很是复杂,虽然费迪南德公爵非常敞亮的告诉他可以放他一马,但他总觉得被人抓住了把柄,久久不能释怀。
“看开点,说句对您不敬的话,人家压根不在乎。”
苏文义把烤肉支在铁架上,然后刷着野猪油。
滋啦啦的猪油滴滴在煤炭上,顿时又冒出了一大股浓烟,苏文义看到后连忙偏过头去。
“我知道,不过这种感觉太令人不愉快了,而且我真的不信,居然会有芬斯克人出现在我的领地上,那些肮脏的猪猡,隔着一公里我都能闻到他们身上的臭味……”
苏文义能够理解骂骂咧咧的安塞尔伯爵的心情。
因为芬斯克人和塔图人区别还是蛮大的。
首先,芬斯克人体型普遍比塔图人大,塔图的平均身高不足180公分,而芬斯克人则在180公分以上。
其次,芬斯克人有显著的不同,他们有一种略带红色的肌肤和一头淡黄色的头发。
不过现在塔图人很少用这种方法来区分芬斯克人了,因为某种关系,塔图人的一部分平民中也有了类似的特征。
不过那些地方都处于王国的西北部,而威武王国东北部的特伦堡,可以说是最不可能被芬斯克人入侵的地方了,所以安塞尔伯爵才会不敢相信。
“行了,至少现在的情况还不错,不是吗?”
说着苏文义放下了油刷,端起了酒杯。
银制的酒杯镶嵌着暗红色的宝石,看起来非常华丽,而酒杯也被保养的很好,没有一点因氧化而暗淡。
“唉……”
叹了口气后,安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