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光头中年人用一把弯曲的小刀温柔的在一只野兔身上划动着,所过之处皮毛与野兔剥离,并没有像苏文义想象中的血腥。
不过在最后连兔头整个剁掉时,忍不住干呕了一声,连忙别过头去。
说到吃野兔他还行,无论是麻辣兔头还是红烧野兔肉,都让他口水直流,但宰杀或是剥皮还是算了吧……
前街是鞣制生气的地方,所以环境还不错,但后街就太那啥了,用脏乱差来形容可能有点不太合适,但苏文义实在想不出用什么词来形容这里了。
街道上碎裂的石板都是被沉重的马车,无数次来回所压的。
石板呈现暗红色,上面不知道染上了多少血渍,这些血渍经过无数次干涸后把石板染成了这种永久性的颜色。
石缝中的泥土更是肮脏不堪,哪怕剥皮人事后会用水冲洗一下,那种类似淤泥的气味还是不会被冲淡。
“平时不都是3枚吗?”背着一整头灰狼的猎人不满的看向了对方。
这只灰狼可是他在几十里外的森林里用了好几天才猎捕到的,光是剥皮就要花费三枚铜币,实在太让人心疼了。
要不是这里剥出来的兽皮几乎完美,他早就自己动手了。
对于他们这种自由猎人,剥皮是基本技能,他们经常在森林里一待十天半个月的,没这门手艺还吃个屁?
有些野兽有用的部位不多,但皮绝对是最赚钱的!
就这么一条灰狼,别看皮毛的颜色卖相不咋地,但经过这里的剥皮和鞣制后,价值最少上升一倍。
如果不出意外,这条灰狼至少能给他带来3~5枚银币的收入,能让他舒舒服服的在特伦堡生活一个月!
不过他已经成家了,这点收入显然满足不了他们的生活,所以他才会跟老熟人抱怨。
“5枚已经是最低了,吝啬的海特斯,你多久没回来了?难道不知道小茉茉已经找到稳定的工作了?她可能比你赚的还要多喽!”
皮肤黝黑的中年大叔留着络腮胡子赤裸着上身,背后还背了一把短柄斧子,这让苏文义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位姓奎的大爷,那可是一位狠人啊!
“别开玩笑了,她怎么……”
“没开玩笑,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说着男人挠了挠自己的光头,回忆着特伦堡招聘广告那新奇的话语。
“对了!”一拍手,男人咧嘴笑道:“特伦堡洗煤厂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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