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瀚凑过去。
“红姐,我们来找人的。”
女人这才抬头,看到是宁瀚,嘴角弯了弯,算是笑了。
“哟,小宁子啊,你不是拍电影去了吗?这是拍完了?”
就不能跟宁瀚提“电影”两字儿,他的身子摇晃个不停。
“今儿不说电影,咱们聊音乐。”
红姐放下毛衣,给几人让座。
“聊音乐?我和你聊的着吗?你懂五线谱吗?你亮个嗓子我听听?”
被呲儿了宁瀚也不生气,嬉皮笑脸的。
“我是不行,但我带了高人过来呀。”
说着一指肖浅,做了介绍。
“这位是我老板,从魔都来的,红姐应该听说过,瞿琪姐最新的专辑,就是我们老板做的。”
红姐倒茶的手一顿,偏着头看向肖浅。网首发
“你……是肖公子?”
这女人三十多岁,大体是宁静的。一头短发,参差不齐,应该是自己剪的。
因为偏着头的缘故,头发偏向一侧,额头全都露了出来。
好一张桃子脸,够润,偏暖,带着岁月静好,怪不得能在此坚守。
“红姐慧眼,我是肖浅。”
如今肖浅在中国音乐界可不是无名小卒了,出手就是金曲,到处都在流传他点石成金的能力。
但红姐就只是点点头,神情不咸不淡。
也是,守着百花深处,什么腕儿没见过?
“听说肖总在魔都好大的事业,今儿来这儿,应该不是录歌的吧?”
女人说话间,越过他们,贪恋地看着里间的设备。
时代变了,曾经国内最好的录音棚,也失去了它的骄傲。这里的设备,积攒了岁月,功能却跟不上了。
隔行如隔山,宁瀚看不出红姐的情愫。
“我们是来找刚子的。肖总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歌手,我就跟他推荐了刚子。红姐,你不会舍不得吧?”
女人的念想被从回忆里拽出来,嗔怪不已。
“怎么说话呢?我为什么舍不得?他又不是我相好的。”
京城人嘴都贫,宁瀚也是个贱货。
“嘿,那可不一定。你们这孤男寡女的,刚子又那么壮,你这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