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让保姆走了,但你也别没了顾忌,说出这种让人笑掉大牙的话。东西是苏湘君的,就怎么也不可能成为你的。”
“晏卿是苏湘君财产唯一合法继承人,他要把东西拿走了,你没那个权力让晏卿把东西还回来。”
这个电话打了也是自取其辱,让人看笑话则已。
只是单纯舍不得钱的晏白启自然是不可能打这个电话,丢这个人的。
“……那,那他拿那些珠宝干什么啊,他一个男孩子的,也要带吗?留、留在家里,多好啊,我……”我我可以带啊!
“蠢,就因为前几天,你带了苏湘君的珠宝,晏卿估计是知道了,这才杀回来的。你以为他今天回来干什么?就是为了拿走这批珠宝,免得你继续碰。”
晏白启也明白了,为什么今天的晏卿那么不听话,甚至还跟自己“动手”了。
何静雨动了苏湘君的东西,晏卿知道了之后,没回家直接跟何静雨吵上、骂上,已经算是相当克制了。
换作两年前的晏卿,他一定会瞪着眼睛,不管不顾地对何静雨动起手来。
这一次,晏卿只是默默地把东西带走,直到何静雨又来试带才发现,表现得算是相当隐忍了。
顿时,晏白启忍不住把眉毛皱了起来。
他不怕晏卿冲动行事,他就怕晏卿学会了深思熟虑。
晏卿的表现越成熟,这对他来说越不利啊。
晏卿表现成熟了,就说明他长大了,有城府了,不再跟以前一样,单纯的如同孩子,任他安排掌控。
手里的提线木偶突然有了自己的想法和打算,不再受提线人的操控,这是相当严重的一件事情。
晏卿才十六岁,过年那会儿,晏卿还稚气的像个毛头小子,怎么一下子就沉静下来,还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晏卿的这个变化,不得不叫晏白启心惊啊。
他忽然生出一股可怕的念头来,会不会什么时候,晏卿会像今天这样对付何静雨来对付他,闷不吭声地就把他最重视的东西给带走了。
不行,关于公司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他得好好再研究一下。
这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他要想办法拿回来。
只有抓在自己的手里,他才能安心。
不然的话,他总要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