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脖看,见付昔时回来才松口气。
他不是怕她,因为五姐回来,又带着男人,他总觉得这个男人不靠谱,这会新娶的媳妇再出事,那豆家更是外面的笑话了。
新婚第二天,豆家被人围着看热闹,都说一家人打新媳妇,说啥的都有。
想想还是答应媳妇,等媳妇养胖了再说。
“我给你说,晚上我住那屋,你别半夜偷着进来,我做噩梦,万一拿这个戳着你,我不负责。”
她指指头上的木簪。
付昔时准备明天去柴房,亲自做几个尖利的木簪,头上带几个,枕头下放几个,腰上再挂几个。
看到豆渣害怕的缩头,付昔时很满意,知道怕就行,总比那不要命不要脸的人强。
过了一会,前面听到豆包氏的笑声,豆莲花的尖细嗓门声,付昔时竖耳朵听着,无非是母女互相夸赞的话。
谁也没到后面来,等没动静了,付昔时知道豆莲花出去了,再没动静,那就是胖横肉睡了。
这里人睡得早,豆包氏更要早睡,一早还要磨豆腐卖豆腐哪。
付昔时这才又蹲下挪步去了西厢房睡觉。
虽然是豆莲花的被子,心里膈应,但别无选择,将就用吧。
第二天天没亮,付昔时爬起来溜回东厢房,黑暗中看着豆渣睡的呼呼的,那个气呀,叉腰喘粗气。
这样每天睡不了几个小时也不行,没个好身体,想跑没力气。
等豆莲花嫁了,忽悠豆渣搬到西厢房,那个床大,他敢胡来,木簪子可不长眼。
她去了豆陈氏那屋,打着哈欠,故意睡眼朦胧,钻进豆陈氏被窝,嘟囔着说豆渣打呼噜踢被子让她睡不好。
豆陈氏爱怜的给她掖好被角,搂着她睡了。
这一下又睡到太阳老高,豆包氏卖了早上的豆腐,才来后宅,看到付昔时在豆陈氏那吃东西,脸一下垮下来。
“豆渣哪?”
豆陈氏刚想说话,付昔时赶紧说道:“豆渣哥说娘太辛苦,给娘去买肉饼。”
豆包氏立马眉开眼笑道:“还是我儿好,知道他娘辛苦。”
看着付昔时,本来想说你怎么不去让豆渣受累,又想不能让她出门,心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