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昔时好奇,没人去找她,该干啥干啥,问了豆渣,他说狗都嫌、恶gui都怕的人,不用操心她。
做了十天豆腐,卖的钱的一半豆渣拿了给付昔时,只要给他做好吃的,对钱他不在乎。心里想媳妇拿着也是他的,没啥区别。
这会快过十月了,付昔时看了看她没两件衣服,冬天的更没。家里人没人做针线,问了豆渣,他说以前是祖母做,祖母看不清后就是让四个姐做。
付昔时心想那几个小横肉不会给她做的,胖横肉更舍不得花钱。
怎么办?自己也不会做。
想起有个来买豆腐的张婶子说她专门给人做衣服和缝补。
那就找她。
身上有钱好办事。
白天不敢去找,晚上让豆渣陪着从后门溜出去。
豆渣知道张婶子家住哪里,离着不远,豆家左边走几家有个巷子,进去后第三家。
“张婶子守着儿子伺候婆婆,她男人早就没了,出来缝缝补补赚点钱,她儿子比我小两岁,叫张疙瘩,小时候每次看我吃东西总跟着,我给了他就高兴的喊我豆哥。”
豆渣一路白乎,付昔时跟着他拐进巷子,站在门口,付昔时刚要喊张婶子,听到里面有动静,张婶子呜呜的声音,像是被人捂住了嘴。
付昔时警觉,刚听豆渣说张婶子没男人,寡妇门前是非多,但上次见张婶子,一脸正气,不是那风~之人。
她后退两步,蹲下,摸起一块砖,刚差点绊倒她,所以知道地上有块砖。
豆渣不知所措,不知是该喊人还是走开,看着付昔时蹲下又起来,以为她害怕。
忙说:“咱们回去吧。”
付昔时恨不得踢他一脚,别人危难他走人?要是他媳妇遇见这事,他是不是吓得也走人?
她敲门,先不出声。
一会听到里面门开了,脚步声冲出来。
付昔时举起手里的板砖,等那人打开门往外冲,她猛地拍下去。
麻蛋!欺负寡妇人家,让我付昔时遇见了就不会放过你。
那人哎呦一声倒下了。
正好有人路过,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