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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昔时摇头道:“她倒是没敢说不喝,说辛苦也是白辛苦,没人领情。看吧,我就猜到她会说难听话,外祖母都说了,她是个只图嘴巴痛快的傻货,尽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娘,怎么有这么傻的人?”
说完吃吃笑,接着说道:“我能猜到她心里怎么想,肯定是想:你看,进了我家门知道怕了吧,我是婆婆你能把我如何?胖横肉就是属于你强硬她忌讳,你要是稍微软和点,她不认为是你为了大局为了和气,只会想:看,怕了我吧。所以娘说的没事哄哄她根本不行,要是哄了她,她更得意,觉得你怕她,那才要耍威风哪。我可是把她看透透的。”
付温氏等女儿说完了,说道:“既然看透了,就别和她针对,浪费时间。”
付昔时想,是哦,我干嘛这么兴奋?斗败这样的傻极品有啥成就感?
呆在豆家呆傻了,难怪说近墨者黑。
“不说那些,娘给你说你外祖母帮着找了个房子,说在烧饼胡同那,往东大街拐的地方,在路口,位置挺好,价格有点高,我和你爹商量,不行就租水车胡同往南,那里价格便宜。”
付昔时道:“外祖母怎么说?”
“你外祖母说价格虽然贵点,可位置好,凭咱们的手艺,能赚回来。”
付昔时不解,继续问:“那娘考虑什么?”
“那个铺子没有后院,只是一间铺子一间里屋。我知道你外祖母的意思,想让我们继续住家里,我和你爹想了,不能住包家,让人说嘴,你婆婆那人更要找你麻烦。”
“我才不怕她找麻烦,只是住包家是不合适。娘,带我去看看那铺子,外祖母能相中,肯定不错,咱家啥情况外祖母也知道,不会找太贵的铺子。”
付温氏拦着女儿下床,责怪道:“说风就是雨,你现在不能到处跑,头三个月一定注意,不是豆家离这不远,都不想让你们回来。“
“没事,我身体好着哪,那天那么打架都好着哪。”
付温氏还是摁住女儿,说:“别说那天的事,虽然我没亲眼瞧见,听人说了,可把我吓住,这要是出点事以后怎么办?你听娘的,天大的事你也别管,只顾你自己养胎。”
付昔时只好继续坐床上,这时包姥姥进来,问:“小昔想吃什么?我让豆渣去买。”
“不了,我娘说外祖母准备了一桌菜哪,不用外面买,我就吃家里的。外祖母,刚听我娘说铺子的事,我要去看,我娘不让。”
包姥姥坐下,说:“你可别出去,天还冷,该受凉了。那个铺子在烧饼胡同路口,往东有个叫小南街的不长的街道,那里开了几家店铺,彭家烧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