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手,边咳边说:“是你兄弟带我去的,说赢了钱给秀儿娟子当嫁妆。”
杨氏眼一黑,歪倒坐到地上,喘了几口气,她爬起来追上那两人,说:“求你,我给闺女最后梳个头,最后一次。”
那两人互相看看,没同意,继续走,这时有个老妇人走过来,递了一个篦子,很多妇人头上都会戴的篦子。
“就让当娘的给闺女梳下头又怎么了?瞧头发乱的不像样,你家没闺女吗?你们要是太过份,也别想好好走出石河镇。”
那两个人明显的不是石河镇的人,围观的有夏老三,他一直没出声。
杨氏接过篦子,跪下来给女儿梳头,那两个男人一直盯着,杨氏梳完了头发,把女儿紧紧抱在怀里,小声说了句:“别怪娘。”
就在她松开女儿的一瞬间,把手里的篦子使劲往女儿脸上划去,众人就见何秀左边脸鲜血留下来,她没出一声,反而是好几个妇人惊吓的大叫。
杨氏站起来对那二人道:“这样的还值二十两吗?明天你来,我还你二十两。”
一人气急败坏道:“你划了脸也没用,这样更好,半边美人脸,稀罕的人更多。”
杨氏哆嗦着,已经没力气发恨,只是重复说:“你们不是人不是人。“
那俩男人不管不顾拖着何秀就走,见一年轻妇人朝着他们走过来。
“你们站住!”
俩人见这个妇人银盘脸,头上包着个花布,更衬得脸如皎月眉如画,就是眼神不善。
一人说道:“喝!没听说石河镇出美人呀,怎么,你也要跟我们走?”
走出来的是付昔时,她骂道:“放你娘的屁!你们不要做事太绝!欠钱还你钱!我今天给你说,你要银子就放人!如果要带人走,我看你能不能走出去!”
她转身对着围观的人说道:“大伯大娘、大叔大婶,还有石河镇的兄弟姐妹们,杨氏嫁到石河镇就是这的人,我豆家媳妇也是石河镇的人,谁能看着外人欺负咱石河镇的人?谁家都有闺女,今天这事我看不下去,我倒要拦一拦,是石河镇的人就护着我,我看他们能把我如何?”
付昔时去拉何秀,那两个中的一个,抬手想打,就见一个年轻男人嗷一声扑上来,他一躲,那人要摔倒。
豆渣跟在付昔时身后,看那人要打媳妇,他叫着扑上去,人没打着差点摔倒,被人拉住。
付昔时伸手拽住豆渣,还没开口,见豆包氏拿着搬砖上前一步道:“哪里来的瘪三玩意?不长眼跑石河镇撒野?我女婿在衙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