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了,这次来急着赶路没捎粮食来,过阵子我再跑一趟。”
豆全柱拱手道:“多谢,总惦记着我们,我豆全柱记在心里,愿姨母身子安康,家里平安。”
陶福双没心思听他拽文字,累的很,说了几句都是自家人别客气。
付二栋看到他面色疲倦,安排他去原海屋里睡觉,今晚他们父子俩一个屋睡。
豆全柱叫住要回屋的付二栋,“亲家,和你商量个事。”
付二栋进屋坐下,问:“是不是给表哥准备些银子?”
他比陶福双小,所以叫表哥。
豆全柱说:“不是,姨母不会收银子,我很惭愧,自从和豆渣娘成亲,姨母没少帮着我豆家,前一阵送来米粮。我想了想,看这样以后日子不好过,那两头驴到时咱也留不住,现在卖估计也卖不上价,不如让表弟带走,卖也好留着自家吃也好,姨母家人多也够分。”
付二栋明白亲家的意思,谁都知道他和豆家有驴,饿急了的人抢了你也干瞪眼。
“亲家说的是,那就让表哥带走,下雨路上不好走,我送一趟,家里麻烦亲家多照应。”
一大早付二栋把家里的存的油豆皮装了一车,豆全柱回了趟家,牵着毛驴过来,付二栋跟着陶福双去了陶家铺。
豆家,付昔时看见谭阿婆,抱着她哭,谭阿婆拍着她安慰:“别哭,你是当娘的,可不能哭,孩子靠你哪。”
付昔时擦了眼泪,说:“我是高兴,阿婆来了我心里有了主心骨,大铁三个是阿婆接生的,有阿婆的福气,大铁他们会好,会好的。”
谭阿婆放开她去看孩子,仔细检查,说:“渐好了,你们照顾的不错。”
来时她发愁,这都十天了,该那个她去了也救不了,出花儿是急症,三胞胎肯定比单胎体弱,养个几岁才能壮实,这才八个月,危险。
她不想来,可陶福双给她跪下,说去看看,如果有啥也不怨她。
谭阿婆只好说她不收费用,看在是她接生的份上去看看。来了一看松口气,豆家三胎熬过来了,再坚持几天不出差错就没事。
包姥姥也知道曾外孙保住了,但见了谭阿婆心里安定,有老人家的福气,曾外孙一定没事。
谭阿婆见的小儿比她们多,当即说了些要领,打开带来的包裹,拿出一包药粉。
“这个你们也会有,我这个是在痘神庙供过的,给大铁他们洗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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