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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她出生时皇帝还在打仗哪。
她当时听了后还想到齐天大圣,觉得好好笑,咋不姓孙的哪。
这会不好笑了,要出事了。
豆全柱说道“不知叛军从哪发兵,要是从西边,去应天府得路过石河镇到凤阳府,要是从北面和东面就不会走这条道,得打听清楚咱提前做好准备。”
付昔时不知道做啥准备,这会不敢插话。
“亲家,你以前没听到过什么?”豆全柱问的是付二栋。
付二栋摇摇头,如今也不会瞒着什么。
“我以前在通判家做事,通判犯事前我们赎了身,是孩子娘看那通判把一个小妾生的儿子报了病亡,我们开始以为是真的,可后来用厨房运泔水的桶藏着运出去,被孩子娘看到。那个小妾随即上了吊,对外说是夫人不容。孩子娘让小昔装病,给主家说会过人,才赎身出来。先去了孩子娘认的一个干娘家,开了路引,听说通判被抓,吓得我们赶紧逃。不过也打听了,通判是贪污受贿,被人告了,其他的我们不知。”
付昔时道“这个通判太不像话,为何不把嫡子送出去?偏着小妾生的庶子?”
豆全柱解释道“嫡子没法送出去,死要见尸,入棺也得检查,就是怕有人做假,不然随便找个人冒充,个个犯事把嫡子保下。庶子送出去也是保存血脉,没指望以后能如何。”
这些付昔时哪里懂,不插言听着。
豆包氏紧张问道“那会不会又得打仗?这要是像十几年前打个没完,日子怎么过?”
说完紧紧抱着二铁快哭了。
豆渣没经历过战事那时的日子,茫然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豆陈氏紧紧抿着嘴,眼里露出害怕,包姥姥反而没了刚进门的慌乱,她定了定神,说道“你们男人别出门,打仗估计打不到这里,万一来了别被抓壮丁。我每天出去打听事,大门别开,我从后门进。”
豆全柱道“岳母,万一有啥你藏起来,别过来了,我出去转转,我一个读书人,不能把我如何。”
豆包氏带着哭腔说道“豆渣爹,你别出去,我出去,你忘了那年张童生就是被人抓走,看的就是他会写字。”
付昔时心想,这就是真爱呀。
胖婆婆眼里有着恐惧,但她还是要把丈夫护到身后。
豆渣道“我去,爹娘留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