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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福运去了正屋,把这事说了,包姥姥也把何家二房事情说了,还说了那次不是豆渣媳妇装疯抢了那个婴儿,就让二房那个逆子摔死了。
陶姨姥听了后气道:“大柄做得好,就该把人带走,这种人,早晚要卖妻儿老小,不如跟着大柄,大柄虽然没家没业,有个祖宅,能过安稳日子,不用提心吊胆怕哪一天被卖了。”
又对包姥姥说道:“你可别向着你外孙女婿家,大柄和老三自小玩到大,人看着凶恶,心最善,每回回来都要给我磕头,也是可怜人,爹娘老早没了,他没个兄弟姐妹,年轻时打了人,跑出去,之后很少回来,但一直和老三有来往,桂琴在凤阳府,也是他多照应,把桂琴当侄女一样。”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包姥姥说道:“我可不向着何家,豆渣大姐也不会多管,巴不得二房滚蛋,那个杨氏虽然是后娘,对娟子当亲闺女,这点所有人看在眼里,不是做在表面。”
陶姨姥点点头道:“是个难得的,不是她张口,大柄也不会把人家原配生的带回来。明天你去见见那杨氏,问问她怎么回事,跟着大柄回来,是跟着人家过,还是当人家是救命恩人。大柄死心眼,可别伤了大柄的心。这孩子我看着长大,让他别在外面,回来和老三一起做事,他不肯,说在外面习惯了,为了一个女人肯回来,心里是装着杨氏了。”
包姥姥嗯了一声,道:“明天我带着豆渣媳妇去,她也认得,既然来了,有认识的人,心里也放心。”
李四娃心里是为你欢喜为你忧,头一回没心思干活。付昔时奇怪,以为张家发生什么事。
“四娃,你怎么了?婶子那有什么事?”
李四娃回神道:“没有没有,是我有点心事,以后给大嫂说。”
付昔时道:“小孩子家家的还有心事,难道想媳妇了?”
她是一句玩笑话,见李四娃没反驳,脸色更暗,付昔时看看付原河,见他挤挤眼,没问了。
吃了晚饭,付原河去见大姐,把她叫到西屋,豆渣要跟着,付原河说道:“姐夫,你烦不烦?我是你小舅子,和我姐说说话你有何不放心?一天到晚的跟着我姐,你是大铁吗?跟屁虫。”
豆渣一噎,见这个假小舅子给他翻白眼,说了句:“那我回东屋了。”
付昔时使劲乐,给豆渣挤挤眼,豆渣笑着进了东屋。
如今他和父亲岳父住一个屋子,真小舅子去了二房六表弟那住,假小舅子在三房住,剩下他每天给父亲岳父打洗脚水。
干活他如今不怕,就是夫妻分居太孤单,哪个成亲男人不跟媳妇住一屋,天天陪睡亲爹岳父?
只好白天黏着媳妇,偷偷拉拉小手。
豆渣走后,付原河把李四娃中意何家二房的何娟,还有杨氏带着何娟姐俩来了,跟着三表舅的朋友回来的。
付昔时大吃一惊,她对杨氏很有好感,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