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了你。”
又是陶哲孝的神态动作,“我可想不出来表嫂会胆小,那你说说表嫂以前啥样?”
又学水红媚态的看了眼豆渣:“小昔啥样不用我说,豆大哥最清楚。”
付原河啧啧两声,说自己的话:“实在看不下去我就走了,你们聊得可开心了,后面啥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姐夫要挨揍了,果然。“
豆渣指着他,你你的结巴了,道:“是你给你大姐说的?我说怎么和我吵架?”
付原河道:“我可没说,我要是说了我大姐当时就冲出来揍你,不想人知道除非己莫为。刚才你们是不是这样?我没学错吧?孤男寡女讨论我大姐,要是我,一辈子不理你,最烦别人背后说我啥了。”
豆渣红着脸说:“哪里是孤男寡女,七表弟也在。”
“那你干嘛不走开,眉开眼笑的和除了媳妇之外的女子说笑,我姐没把你打成猪头,给你留面子了,不是,是给自己留面子,在别人家打架不好看。”
大棚里就他们仨,陶哲伟带着个人拉来一车陶罐,说:“帮着把陶罐卸下来,小七登记好。”
豆渣三人出去干活,他咋想咋不对味,自己就是小舅子学的那样?他记得他没说啥呀,也没那样笑。
付昔时现在对陶家铺熟悉,哪里有卖啥的都知道。买点面粉、鸡蛋、蜂蜜,花生就用家里的。
拎着东西往回走,迎面看见水红,她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裹。
俩人停下,面对面站着,付昔时黑着脸,水红微笑,问道:“小昔买了啥?”
“我买啥为何要告诉你?”
水红见她那个态度,拉着脸道:“小昔,干嘛这样说话?我们十几年的相处,你说你忘记了,但也用不着对我这样,我和你有仇吗?”
付昔时道:“和你没仇,但也没恩。如今我借住在亲戚家,不方便和谁叙旧,我也没空,以后你别来找我。”
水红咬着嘴唇,刚想说话,见付昔时和她错身走了。她转身叫住:“小昔,我有话给你说。”
付昔时也转身,道:“我没空听。”
刚要走,水红又说道:“有关通判大人出的事,这可关系到你我两家。”
付昔时站住,“你想威胁我?”
水红摆手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想给你说,你要是知道了那就算了,我们反正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说出去对我也不好,我可不想被人抓走。”
付昔时一直没听亲娘说过以前的主家犯了啥事,虽然知道这会水红是有威胁她的意思,但想知道具体。
“那好,我们去边上说。”
找了个偏僻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