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去找陶福运。可以他咋比划儿子也不理,没人明白他比划啥,没过一年,大冬天没了,长孙年轻,精力旺盛,没了命根也要折腾,在家里不敢,出去找那种地方,憋的火气太大,动静也太大,自己又吃了药,回家就断了气。包茂长子知道咋回事不敢报官,匆匆埋了。
上封县的事不提,韩柄回去后只说了找了人威胁一顿后回来了。
陶福运这才装着从外地赶回来的模样进了陶家,问起亲娘,说在南宅休养,他赶过去请安。
陶姨姥知道全解决了,给包姥姥那人长子贪污县衙赈灾银子,老三拿着证据,那人只好走了。
包姥姥听了后沉默,陶姨姥道:“想认回老三无非是让陶三帮他赚银子好养活他一大家子,呸!他想得美,有了这把柄,他再也不敢来,那可是一家子杀头的罪,朝廷为何派罗小将军去镇宅?就是让小将军镇住拿着贪官,可以当场杀人。他离开的早,不然等小将军的人去了,没跑全上断头台。所以他吓得走了,还求老三别告官。”
陶姨姥尽量说的严重,好让姐姐相信。
包姥姥确实相信了,只是心里难受,替儿子难受,有这样一个亲爹。自己已经这样了,如果那人不来,儿子就是陶家的儿子过一辈子,可如今……
“大柄说了日子,这个月十八办喜事,他韩家没人了,让我们给他办,不请别人。对外他说媳妇孩子是在外成亲带回来的,不想让别人非议杨氏。我觉得这样好,人家以为娟子姐妹和临哥儿是他亲生。但得给杨氏一个婚礼,我答应了她,刚给陶三说了,回去给家里人就说咱俩住这给大柄办喜事,我把大柄当儿子一样,这个婚事我得亲自办。明天你跟我回家一趟,送哲伟去衙门,咱俩得高高兴兴露个面。”
不用想都知道这几天家里人肯定琢磨出了什么事,刚好用韩柄的婚事当借口。
第二天,陶姨姥姐俩穿得喜气洋洋,一起回了陶家,韩柄也来了,当着陶家人给陶姨姥磕头,说最近累着大娘给他帮忙。
陶家女眷知道杨氏是石河镇人,以为包姥姥跟着去是和杨氏认识的缘故,是觉得有点事,但韩柄和杨氏的事本来就古怪,怕是里面有不能外道的事,才让陶姨姥她们过去。
疑惑解决了。
胡氏的心思都在大儿子身上,今天陶哲伟穿着新衣新鞋,由祖父母亲爹陪着去了衙门,在衙门门口,他给长辈躬身行礼,才进了大门。
陶姨姥抹抹眼泪,陶福双扶着母亲往家走。
包姥姥回正屋等妹子回来,付昔时着急看了外祖母好几眼,她不知那事解决的如何,今天姨祖母祖母和三表舅的神情没有什么不妥,有别人在,她没法问。
陶姨姥回来后,又和包姥姥回了南宅,付昔时殷勤的送过去。进了屋赶紧问,陶姨姥把给包姥姥说的又说一遍,付昔时道:“解决了就好,就好,过去的事全忘了,我就忘了嫁给豆渣之前的事。”
其他不知该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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