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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说:我不怕,过去的事……我得为家里的人……
付原河认为娘心里还是害怕,但为了家人必须坚强。
他看看躺着的陶哲孝,心道:你也有福气,有个好爹。
韩家小辈虽然没去,韩柄一样给定了席面,喝了酒,陶哲孝喝的有点多,付原河伺候他睡下,听他迷糊嘟囔道:我不是陶家的人。
付原河真想用手帕塞住他的嘴,更加决定,以后成亲绝对不和媳妇一个屋子睡觉,万一他也睡着了说话,那可糟糕。
他去打热水,见陶福运也喝的醉醺醺被陶家大伯二伯搀回来。
“大伯,抬我屋,七表哥也喝多了,让他们父子一起睡,我一个也是照顾两个也是照顾,别打搅三婶。”
付原河上前搀扶,非得让陶福运睡他屋,后面跟着的陆氏哭笑不得。
这一夜,付原河不敢睡实,听到声音就醒,好在没人说梦话,只是三表叔呼噜打的震天响。
第二天一大早,陶福运醒来,发现在儿子屋里,看付家小儿看着他,他笑了,明白啥意思。
起来回到自己屋里,听陆氏学了昨晚的事,陶福运道:“别看原河小,会照顾人,小七虽然比他大,我看一直是他照顾小七。以后你也多照顾着他,可惜了,不然给咱家当女婿。”
陆氏笑,知道付原河的理想,现在看他读书,付家的将来没准靠这个小儿子,亲事自然不会轻易定下,桂花比他大,也不般配。
等陶哲孝清醒了,付原河见他总看向正屋,知道他还是想找父亲问问,他说道:“我说你,韩大叔成亲你激动啥?想媳妇想成这样?老看你爹那屋干啥?想把你看见个背影就茶思不想的事给你爹说?你那心中没影的事就别惦记了,当儿女的,把自己照顾好了那就是给长辈省心。你看你爹多辛苦,一个家靠他,还有你祖父祖母,你大伯二伯一家,你就别给你爹添乱了。”
他絮絮叨叨,神情自然,就是一副指责他惦记女人才这样的话语。
陶哲孝想了想,放下去找父亲询问的心,如果是真的,让父亲怎么回答他?多难堪。
见陶哲孝心安了,继续往日的日子,见到吃的两眼放光,付原河也踏实了。
真装不住事,他对七表哥的看法。
三月了,春暖花开,换了单衣,三胞胎还是穿夹衣,一天要换好几套,因为好动出汗。
这会在院里排队唱: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正义的豆大铁正义的豆大铁。
各自肩膀扛着木铲木勺和木棍,付昔时要笑倒,三个祖母院里太阳下坐着,笑眯眯看着高唱的三胞胎。
豆包氏旁边站着,给儿媳翻白眼,把自己儿子说成害虫,还笑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