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哪。
豆渣不放心要送她回去,付昔时道:“怕啥?能打过我的不是一般人,不是一般人也不会找年轻妇人的麻烦。放心吧,你媳妇不会跟人跑,要跑也得回家带上三胞胎。”
一旁干活的人低头偷笑,另一个看豆渣的脸,脸上是说不出话的憋屈,那人使劲忍着,不好笑出声。
付昔时挥挥手走了,表舅亲爹不在,不用打招呼,一路哼着歌往家走。
没走到家,有三个半大小子拦着了,不是,是三人站着望着她。
付昔时斜一眼,哼了一声走了。
三个小屁孩,还想学着纨绔调戏良家妇女不成?
刚要错身而过,其中一个调笑道:“长得不错呀,谁家的姐姐?”
说话阴阳怪气,带着南方的调调。
付昔时站住,对着他们眨眨眼,伸手一勾,道:“过来告诉你。”
说话的那个嬉笑着走过来,付昔时等他靠近,揪着脖颈子猛一甩,又不松手,把那人甩的原地转个圈,勒得他喘不上气,翻白眼。
付昔时这才松手,瞪一眼说道:“你家的姑奶奶都不认识了?回家问你娘去。”
拍拍手走了。
那个被甩的摸着脖子使劲咳嗽,另外两个目瞪口呆,其中一个道:“好塞雷呀。”
然后笑得嘎嘎的,变声期的中二少年。
“似我大家姐,点知边度都有野蛮女,边个叫你嘴甘臭,抵死!”
被勒脖的少年郎十五六岁,他红着脸说道:“边度来的泼妇?看个样生得咁靓,赞下佢竟然动手?吓死人咩。”
一直没说话的人说道:“别说鸟语,欺负我听不懂,以后不和你们出来。”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三人嬉笑着走了。
付昔时走了不远,回头看那三人,穿着鲜亮,不像住在附近的人。这里的街坊都是下层,中层都算不上,丁家是下层中的上层,丁家老太太穿得还没陶姨姥好,丁家听着是在凤阳府大地方的人,不见得比陶家富裕。
街上有的人穿布衣的人多,付昔时现在知道古代穿戴什么都要分等级,等级不够,再有钱也不能穿绸缎,犯法。
越靠近京城的地方越严格,小地方老百姓还能穿点带色的衣服,应天府那里的百姓只能穿本色麻衣。也难怪丁老太太穿得普通。
那三个少年郎穿得衣服颜色鲜亮,质地精致,没事跑这来干啥?满街找可调戏的寻找良家妇女?还是偶遇卖身葬父的小娇娘?
付昔时撇撇嘴,继续走。
回到家,院里三胞胎在打仗,木铲木勺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