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原河,发现他更沉稳了,一举一动标标准准,就该是世家里的人。难怪一起住一个屋,他也是端坐着,从没翘着二郎腿或者歪躺着说话。
陶哲孝也规矩的坐着,虽然他比叶田卓最早和原河相处,但后面两三年是叶田卓和原河相处,加上田卓二皮脸,陶哲孝只是少年时活泼,大了稳重点,这会面对面,他有点拘束。
岑溪农像以前一样称呼:“恭喜七表哥,听说封了官,没给你送礼,不好意思。”
陶哲孝客气道:“不用不用,我是沾了田卓的光。”
岑溪农笑了,道:“田卓说沾了你的光,没想到你俩人成了郎舅,恭喜!”
陶哲孝不好意思的笑了,都已经要成亲,他不再提起叶田卓瞪眼睛。
“前两天田卓也来了,他过几天就来,说在衙门里没事,溜出来玩,也就他敢如此了,哪个新人去衙门不早出晚归?他倒好,想法溜出来四处逛。听到什么八卦给我说一遍。国公府的事说的精彩,我看他当说书先生正好。”
陶哲孝以为原河故意提国公府是暗示媳妇娶不好,毁家族。
外面人都说申国公就是娶了填房唐夫人才变成这样,要是头脑清明的人,哪怕抱养庶子,好好教导,大了无论娶谁家的,好好规整国公府,不出错,再给朝廷出力,孙辈再起来一个有建树的,不就起来了吗?
娶妻娶贤,老话没说错。
陶哲孝以为原河和表嫂一个意思,来路不明的人不知根底,万一是个祸根哪?
和聪明人打交道,对方说的话就得琢磨。
其实原河没往他亲事方面暗示,只是没话找话说,七表哥太紧张了,有点坐着也不安。
陶哲孝是进来就后悔了,岑家的庄严和书香门第,让他觉得不该来找原河说自己的私事,有点张不开口。
岑溪农知道他肯定见了大姐,心里左右不定,才来见他。可又不说,只是顺着自己的话题说两句。
矫情!
有了红颜就变得矫情!
还是我张口吧。
“我大姐怎么说?”
陶哲孝先是愣了下,然后反应过来,把表嫂的话说了一遍。
岑溪农说道:“你还是拿不定主意,放弃?舍不得,不放弃,不敢给家里说。”
陶哲孝连连点头道:“对对,就是这样,我不敢给祖母说,怕祖母伤心。也没给她说,没把握的事多说无益。”
“所以你就一趟一趟去看亲妹子,好像多体贴妹子。”
陶哲孝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了。
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