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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渣紧跟,走在付昔时身旁,看四周没人,上去拉手。
付昔时一把甩开,立眉道:“干啥?想打架?”
“不想,和媳妇打架算什么本事?我真的来接你的。”
“有病。”
不理他,往前走。
身后豆渣说道:“小昔,我错了。”
付昔时站住,转身。
“你错啥了?”
“我不该和别的女人说笑,不该和你吵架让你生气,以后绝不会。”
付昔时没想到他追来是说这个,不知他听了谁说的,怎么知道赔礼道歉了?
“谁给你说啥了?”
“没人说,原河只说我该挨揍了,其他没人说啥。”
“哦?你怕挨揍才这样说?”
“不是,挨揍我不怕,我怕你不要我。”
付昔时挑挑眉,道:“怕我不给你家賺钱了,才低三下四说抱歉?”
豆渣板着脸道:“小昔看扁我?以后賺钱有我,我喜欢你,和赚不赚钱没关系,现在你呆在家里不賺钱,我也怕你跑了。”
付昔时诧异,变化挺大呀,以前那个媳妇賺钱我享受的豆渣知道賺钱靠他了。
“小昔,你放心,我不会找别的女人,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当初从外祖母家接你回来我说过的话我记着,我们和孩子们是一家人,没别的女人。”
付昔时不知道自己脸红了,她呸了一口,道:“谁不放心?你爱找谁找谁,不关我事。”
转身往前走,豆渣傻站着,突然旁边一个人对他说:“追呀。”
一转头,吓一跳,伤疤的脸带着笑,是韩大叔。
豆渣撒丫子追过去,俩人并排走。
韩柄站着乐半天,少年真好。
他的感觉,不觉得自己是要半百的人,对杨氏和这个莽撞少年一样。当年他透过留着血的眼睛看到蹲下的杨氏,脸上有些怜悯,有着温柔。拿出帕子想给他擦眼睛上的血,犹豫了一下,把帕子放下。
过了一会,在他身边放下个东西走了。他使劲爬起来,见是药粉和纱布,还有那个帕子,只绣着一朵梅花。
之后打听,知道她叫梅花。
听了付原河学了之后,豆渣觉得是有点不对,小舅子说如果我姐和别人这样说话,你不生气的话,我就给我姐说,让她也别生气。
可恨的是陶哲孝一旁鼓劲,说:“别说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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