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已是成竹在胸,有何良策,可否说与我听听,也好让我安心嘛。”
陈宫从容不迫地看着他,笑道:“子瑜放心,我自有退兵之法,保你这泰山郡无恙就是。”
“哦,果真?”
“呵呵,我何必诓骗于你?走,一同上城楼去。”
两人当即出了府衙,跨上战马,朝着城门疾驰而去。
没过多久,刘备大军,便已来到城外。
“赵太守何在?”刘备抱拳高呼。
赵瑾上前一步,回敬道:“赵某在此。刘使君,你我多年不见,忆往昔上党之时,共同抗敌,为国效命,我赵氏一族,多蒙使君照拂教诲,不想如今使君却成了朝廷叛逆,当真世事难料。”
刘备却道:“太守此言差矣。备此番兴兵,非为个人荣辱,只因荀彧、钱理等人,趁陛下闭关之际,专权谋政,指使酷吏满宠,残害士族,以严刑峻法,荼毒百姓,短短数月之间,竟然将二百余户士族大家,满门诛杀,前不久,满宠假借陛下命其巡视地方,整顿治安之际,又将冀、并之地合计八十余户大族,悉数抄家,且将他们首级,悬挂与各地城门之外,尸体曝于荒野,纵是老幼妇孺,也要流放他乡,如此暴虐之举,既有违圣人之道,更与我大汉以仁义治国之理念大相径庭。”
“这般行径,必然要惹得天怒人怨,百姓离心,陛下多年来一直对世家大族,多有成见,如今为贼臣所欺,犯下大错,备身为汉室宗亲,多承陛下提携,方有今日,怎敢不殚精竭虑,匡扶社稷?陛下既然有错,我等臣子,理当善为劝谏,方是尽忠之道。”
他这一番话说下来,身后的诸多将领,包括田丰、审配、陈登,也都频频颔首,而赵瑾等人虽然并不赞同,却也一时没有反驳,只是低头不语。
刘备叹息一声,面露痛苦纠结之色。
“今日备不得已而行兵谏之法,实乃无奈之举,只要陛下能够罢黜奸臣,下罪己诏书,备即刻退兵,并亲往洛阳,负荆请罪,哪怕要凌迟处死,粉身碎骨,只要对汉室江山有益,备也绝不退缩。”
赵瑾闻言,微微皱眉,他轻声对身边陈宫说道:“这刘备言辞恳切,声情并茂,实在不像是虚情假意之徒。再加上他不去偷袭冀州,而要来我泰山郡,莫诶果然如他所说,只是为了见陛下一面,加以劝谏?”
陈宫却冷笑道:“子瑜怎得如此轻信他人?这刘备相貌忠厚,内心狡诈,自古大奸似忠之辈,无有出其右者,否则何至于连陛下也被其诓骗多年?”
“那……眼下该当如何应对?”
陈宫摆了摆手:“不必忧虑,这刘备虽然兵势强盛,却有一致命弱点。”
赵瑾一听,顿时来来兴趣:“什么弱点,且说与我听听。”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子瑜且看好便是。”
陈宫留下这样一句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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