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末将心怀猜忌之意?”
“嗯?”张松倒是摆出了一副诧异的样子:“将军怎会想到此事?万万没有,松不过是见将军武艺,智谋皆是不凡,心生为国惜才之意,故此感慨,别无他意。”
“别无……别无他意?”孟达似乎还有些不信。
张松正了正神色,十分坚定地说道:“别无他意。”
“呼……”孟德彻底放下心来,这才重新落座。
“长史不愧是国之栋梁,若能在陛下,和太子面前,为末将多多美言几句,末将必不敢忘长史大恩大德。”
张松低头饮酒,余光瞥了孟达一眼,嘴角含笑。
“呵呵,将军言重了。如今天下纷争,群雄逐鹿,松近日新得消息,刘赫在虎牢关和函谷关外,分别大败曹操、孙坚联军。其中孙坚战死,只留下孙策率领残部逃走。而曹军更是损失惨重,荆州五万兵马,系数叛逃,夏侯惇、夏侯渊、曹洪、曹纯、于禁、乐进、李典等大将,尽皆战死,当初攻打虎牢关近二十万大军,如今已不足五万之数。”
“嘶……”孟达惊诧莫名:“那刘赫竟有这般本事?数日前之战报,还说曹操占据了上风,何以战况如此剧变?”
张松笑道:“曹阿瞒何人?宦官之后,怎能与刘赫这等雄杰相提并论?刘赫早在十多年前,便已和时任上党太守的刘备,刘玄德,暗中谋划。刘备这些年故作虚伪之态,似有背离朝廷之意,引得曹操主动前往结盟。虎牢关一战,刘备骤然反戈一击,曹操岂有不败?”
孟达听得双目瞪得好似铜铃一般:“竟有此事?这刘赫心智如此深远,实在……实在是太可怕了……”
张松看了他一眼,问道:“将军以为,我军比之洛阳,强弱如何?”
孟达有些犹疑:“这……各有千秋,不好说……”
张松摇了摇头:“子敬口不对心啊。我已屏退左右,此地只有你我二人,莫非子敬信不过我?”
“没有没有,末将对长史,向来钦佩,怎敢欺瞒?”
“既然如此,将军为何不说实话?”
张松的双眼,死死盯着孟达,孟达有些心虚,避开了他的目光,故意低下头喝酒。
“这……既然长史发问,末将不敢有违。以末将看来,我川蜀之地,即便倾尽全国之力,莫说与洛阳刘赫相比,即便仅仅是凉州军团,也是极难抗衡。”
“今夜一战,虽然我军设伏,暂时击退张辽,可敌军那武器紫金龙骑,损失极小,元气未伤,纵然张任将军此去,能够抢夺几座城池,却也难以撼动凉州敌军之根基。如今虎牢关战事已平,待关羽、崔钧二人,率领紫金龙骑主力回归,我军休说要攻取凉州全境,只怕这汉中……”
说到这里,孟达忽然停了下来,眼睛偷偷瞄着张松的反应,毕竟就他这几句话,如果真要有人追究起来,足可论他